“三天以来他不吃不喝守在你屋顶上。衣服不换澡不洗。这些都是小事。他竟然连肉都不吃了!”
沈清棠诧异回头看向跟以前没两样的季宴时,有点不太信向春雨的话,“季宴时不吃肉?”
在说什么笑话?
季宴时可是为了两块肉能被她当苦力使的人。
怎么会不吃肉?
他每天都要吃肉的,最少两块。
向春雨耸肩,“我们都受到了惊吓。”
他们和沈清棠一样,都不敢相信。
可季宴时就在房顶上待了三天,不吃不喝不动。
就算偶尔下来,也是沈清棠房间没人时,会来试她的额温。
直到沈清棠退烧后,他才恢复如初。
沈清棠听的心里有些复杂。
这样的季宴时不止让向春雨他们陌生,也让沈清棠有点不知所措。
“重点是不止这样。”向春雨伸手指了指季宴时推着的两个孩子,“这三天,他几乎没抱过这两个孩子。也就是你娘求到他面前让他教着冲泡奶粉,他才抱着糖糖示范了一遍。
他以前对这俩娃娃什么样你很清楚。”
沈清棠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季宴时太过反常。
而这反常跟她有关。
她不由有些脸红,试探道:“你的意思是他喜欢我?”
“嗯?”向春雨不解,“我难道不是在怀疑他是那晚的男人?你孩子的爹?”
沈清棠脸爆红,掌心扣在额头上,“我烧傻了,不用管我。”
“不是……”向春雨急,“你再好好想想。那晚……”
“没看清。应该不是他。”
向春雨明显松了口气。
沈清棠不乐意了,“向姐,你什么意思?怕他吃亏?”
“怎么可能?”向春雨摇头否定,“我是怕万一真是他,你再迁怒我,不要我这个朋友了怎么办?
我活了大半辈子,除了我师父,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你这么说话,被孙五爷听见,他会伤心的。”
“谁管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