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势压人是我的强项,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大家说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哈……
接下来,吴伯钧、齐琼也依次站起来敬酒,宴席虽然少了酒的润色,在宋远平和秦峰的调节下,仍然进入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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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好大一阵子,秦峰又把话题扯向了反腐:
“人从生下来就是赤条条一丝不挂,死了以后,仍然带不走一针一线?你们说,为什么还是有个别领导干部,冒着坐牢的风险千方百计的搜刮钱财呢?”
吴伯钧很健谈,他又一次接过来话茬:
“思想不同,政治觉悟就不同。这些贪腐官员们只想着享乐了,根本就没把工作当回事?可悲的是,他们贪了钱不一定敢花?他们真正享受了吗?答案是否定的,有几个腐败分子敢明目张胆的大把花钱?钱堆在家里,落了个身陷囹圄,还得把搜刮的钱乖乖的交出去?可就是这么奇怪,仍然有人前赴后继?”
张珂接过话说:
“这没什么可奇怪的,这类贪腐官员需要的是满足感,有了大把大把的钱,他们会觉得心里踏实,至于能不能花出去,怎么花?有几个人会考虑那么多?”
宋远平呵呵一笑,开始了他的社会面面观:
“钱就是用来流通的,只有通过流通,才能宏观调控经济建设,加快经济发展。人也不能没有钱,要有房子住,要有车子开,子女入学、结婚生子,人情往来都需要钱来支撑。这柴米油盐,杂七杂八的生活开支更少不了用钱。但如何用钱,是一门大学问,不然怎么会有经济学家呢?如今的社会光怪陆离,有钱的富豪不显山不露水,可反过来,没钱的穷逼装大款?那些隐匿于城市的富豪大多都很低调,他们衣着朴素,最大限度把自己打扮成穷逼的样子,有人想借钱,他们就满腹牢骚;“钱太他妈难挣了,去哪借点钱搭公交呢”?或者是,“哎呀,今年穷的要当裤子了,欠了一屁股债”。再或者是,“这两天我吃饭钱都没了,你看我这张脸,都成菜青色了?要不你先借我点应急”?反正是先卖惨,把想借钱的人嘴堵住!”
齐琼听的有趣,她笑着问:
“那没钱的人哪?”
说到了没钱的人,宋远平神色有些凝重:
“我们是发展中国家,绝大多数人民群众还处于工薪阶层。在社会发展中,我们的人民为了实现更好的生活而勤奋努力,拼搏进取,但其中仍不乏有个别人好吃懒做。他们混迹于社会底层,本来生活就难以为继?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他们在地摊上买一些假的离谱的首饰,耳朵上挂个镀铜大环子,脖子上戴个假链子,手腕上戴一只想走就走,不想走就趴窝的翻新手表,手里拎着个人造革包包,把自己从上到下统统武装一遍,无时无刻不在展示他们的生活有多优渥?其实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回到家或许他们连泡面都吃不起了?”
宋远平看似很轻松的在讲笑话,实则,他的举例让在座的大多数人心里不是滋味。
社会上难免有部分爱慕虚荣的人士,他们挣扎在社会底层,艰难的在犄角旮旯寻找着生活的方向。谁都想过上好日子,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只不过是他们卑微的自尊。可社会在发展中很难照顾到方方面面,均衡发展也只是发展的方向,只有建立了成熟的发展机制,财富均衡支配,人民群众的生活水平才会有大幅提高的希望!
送走了省委调查组一行人,齐琼没回市政府,而是径直去了宋远平的办公室。
这两天她老是心神不宁的,总感觉有人在跟踪她?今天来市政府上班时,一辆越野车不远不近的跟着她过了五六个红绿灯,一直到了市政府附近,那辆越野车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宋远平正在和吴伯钧谈话,见齐琼来了,两个人都站了起来,吴伯钧反客为主:
“哎呀,齐市长大驾光临,欢迎欢迎。齐市长,你来的正好,我刚才还和宋书记提到你,我以前可是齐老身边的兵?”
不知道怎么回事,齐琼对吴伯钧的第一印象没什么好感,对于他的热情更是觉得别扭?他的笑很不自然,并不像是由心而生,倒像是装出来的?
不管人家吴伯钧究竟是怎么想的,就冲他的态度,也不能让他热脸贴上冷屁股吧?
齐琼只能笑脸回应:
“那就太巧了吴副书记,我爸在边垂工作了那么多年,他身边的人调离的调离,转业的转业,能遇到你吴副书记就是缘分。吴副书记,以后请多多关照!”
“不对不对,齐市长,你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嘛?齐老是我多年的老首长了,没有老首长的提携,哪会有我吴伯钧的今天?齐市长,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啰!”
吴伯钧尽显媚态,两次故意把副市长的“副”字省略,丝毫不在意宋远平就站在旁边。
秘书张小宇沏了杯咖啡放在茶几上,又替宋远平和吴伯钧换了茶水,随后退出办公室。
齐琼没心情和吴伯钧打哈哈,她委婉地说:
“吴副书记还有事要谈吧?”
“噢,也没什么事,宋书记召见,我怎么敢不来?怎么,吴市长找宋书记有事要谈?”
宋远平有些看不下去了。
吴伯钧太过分了,他分明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人家齐琼已经暗示有事情要谈,他偏偏没有离开的意思?初来乍到就这样嚣张,以后站住脚了又会怎么样?
宋远平轻咳了两下,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咳咳,吴副书记,齐副市长找我有事要谈,你先回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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