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回到了那个,泛着雪花的老电视前面。
不过几天这里的变化不是很大,那绿油油的鱼缸里,依旧散发着恶臭。
我往里屋走去,这回这屋子里面并没有活人。
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住人的房间都上的锁,锁头是那一种锁大门的门锁。
这回是要帮那个女人的忙,所以我不能强行破坏来调查。
“喂,有人在吗?”
我问了一声,没有人回应我。
我早去之前我觉得十分诡异的冰柜看看,当我打开它的时候。
并没有我意想中躺着尸体之类的东西,里面空空如也,就好像是个废弃的多余摆件。
里面甚至没有冰块,一点温度也没有。
我合上了冰柜,打开一边小巧的冰箱。
但是这冰箱里,多了一件东西。
那就是女人的头颅。
睁着眼睛好像死不瞑目一般,满脸是恐惧。
好像是受到极大惊吓的时候,头颅被瞬间砍下。
头发不是很长,大概才到耳朵,是复古的卷发。脸上还有着姣好的妆容,眼睛上还附着着美瞳。
我没敢把她的头颅抱出来,就合上了冰箱。
为什么麻烦的事一件接一件,觉得麻烦不算事,要紧的就是那些会危及到性命的事。
看起来这个头颅并不是女鬼的杰作,而是她家的什么人做的。
并且好像找到人压制住她,不然我不可能在这里还能晃悠悠的翻箱倒柜。
这里不出所料的话,就只有三个人,一个是已经死去的女鬼,第二个是他的女儿,那个假装看不见我的小女孩。
第三个就应该是她的丈夫及小女孩的父亲,还未谋面的他,怎么说也应该是个老实人。
小孩子干不出这样的事,但我也很难想象他这个老实人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
我背后就觉得发凉,不是那一种见了鬼的,而且忽然想得毛骨悚然的。
我赶忙离开了这里,省得被当做入室小偷,在线处决。
长廊没有了红色的高跟鞋,但还依旧是阴森森的。
长廊过来和楼梯之间的空间,上面的公告都没有了,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我隐约还记得。那上面的布告有个红色旗袍的女人。
就在我端详着布告板的时候,一个男人与我擦身而过。
我回头看他,他的身上冒着黑红色气息,那是肉眼可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