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有粮心里不慌,长期堆积如山的阴霾也一扫而空。常听人嘲讽井底之蛙如何不堪,其实没待过井底的人,谁又懂井蛙心里的痛。还好,目前自己是跳出了那口井,可人生无常,日后的事又有谁敢肯定呢?抓了抓脑壳,已经没几根毛了。还是过好当下,尽可能地体现自己的价值。
今天大哥家又有局,电话过去了十分钟了,加快步伐赶起路来。大哥特别好客,交友广泛,家里几乎宾客不断。最主要的是大哥一手好厨艺,色香味俱全,附近三里个个称赞。对于熟了就能吃,吃饱算球的吴老二来说是难得的美味。还没到门口,这香味迅速刺激了吴老二的味蕾,擦了把口水推门而入。
屋里坐满了人,欢声笑语不断。桌上摆满了菜肴,香气四溢。圆桌坐满了人,大都是熟人,一翻推让散烟,又热热闹闹边吃边喝家长里短天南地北地侃大山。不知什么时候聊到了生肖属相,跎子推了推建哥:“你什么生肖?”建哥笑道:“我是猪”,砣子回:“我野猪”,砣子看向吴老二,老二自报家门:“我71年的老猪”。大家哈哈大笑,吩吩提议三只老猪碰一个。一向爱闹的小妹子葱马上开机录起抖音,热热闹闹连碰了三杯,礼胡子却是不干了,站起来提议道:“大家都是一个栏里的禽兽,凭什么光他们三个老猪喝,这么好的酒别让他们占了便宜。”又是热热闹闹的一番笑骂,大家频频举杯。
这时大哥笑着站了起来:“光喝酒哪里够啊,最近在抖音学会了唱歌,我献个丑,抛砖引玉,一首《同桌的你》献给大家。”大哥声调低沉,略有几分磁性,脸上一片缅怀沉迷之色。接下来旁人唱了什么吴老二没听进去,却是被大哥拉回了少年不识愁滋味的青葱岁月。吴老二读书不多,却是与老师们和同学们相处很是融洽。至今五十多岁了还喜欢与老同学没事混几杯酒喝,还喜欢去附近校园瞎溜达。礼胡子见吴老二沉默,碰了碰老二:“陪我去学校走走?”
跟大家挥手道别后,一路说说笑笑就到了学校。礼胡子可是位资深老教师,从年轻帅气熬到白发苍苍,一直都在这儿呢。礼胡子是附近村子的,家里有房子却偏要住在学校,真不知道他咋想的,不过附近的村民都可敬重他啦。
这个时候学校已放假了。校门是铁制的,正随风微微敞开,上面油漆斑驳,时不时随风掉下几片。操场显得十分空旷,满地枯黄的落叶正随风打着圈圈一路追遂,几十只不怕冷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寻找食物,它们不知道都放假了哪里还有东西可找,可能是一种习惯的本能吧。三楼的一扇窗也过来凑热闹,正随风“哐哐哐”地打着节啪,却是乐极生悲,最终落得个稀里哗啦一地残碴。随礼胡子爬上三楼,关好了只剩木梗的窗户,打扫完尖尖亮亮的满地玻璃碴子,礼胡子又去巡查其他教室去了。
吴老二百无聊赖地随意打量四周。只见走廊里几条微不可闻的裂纹随意地呈现眼前,白色的墙体已不再光洁,微微的隆起十分不规则地布满了墙角,偶尔有些霉斑,天花顶上也是不甘寂寞地凑个热闹。印象中这幢教学楼已经快三十岁了,正当壮年却显得垂垂老朽的凄惨模样。这可是附近五六个村唯一的小学,盛况时也有上千名学生就读。这要是有个万一,这事就不好玩了。
不顾礼胡子的再三挽留,吴老二心情沉重地再次来到了大哥家。此时宾客已经散去,把学校的见闻向大哥述说了一回。大哥沉默良久,叹了口气。“这个情况我知道,村里大部份人都知道,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吴老二默默估计了下中奖后银行卡余额,还有不少,没多思量,开口道:“大哥,我还有不少钱。这些钱来得太容易,我身薄不担财,也想为后人积点福萌。我出大头,按说全掏我也掏得起。但这么大的功德我老二不能独占,政府争取一点,村民也都富裕了,群策群力。但管事的必须是你,其他人管钱管事老二我信不过,而且是我依旧不能出头。”大哥激动地说:“自从太爷爷迁来村里,几代人力所能及地在默默做好事,祖德不敢忘,老二有这份心,哥哥我挺身而出!”
于是,大哥和吴老二开始行动起来。大哥凭借着自己在村里的威望,召集村民们开了个大会,将学校的情况以及修缮计划一一说明。村民们听闻后纷纷响应,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大哥带着吴老二去找政府相关部门反映情况,工作人员了解后,表示会给予一定的资金支持并协助办理各项手续。
在筹备期间,吴老二偶然发现学校地下似乎有一股神秘的灵力波动。他心中一动,凭借自己的感知能力,悄悄探寻起来。原来这所学校建在一处曾经的灵脉之上,虽灵脉枯竭,但仍留存些许力量。
吴老二决定利用自己未入门的修真手段,尝试修复灵脉。经过一番努力,灵脉渐渐恢复生机,不仅让学校周围的环境变得生机勃勃,还似乎给参与修缮学校的人们带来了好运。最终,学校顺利修缮完成,孩子们重新走进焕然一新的校园,而吴老二也因为这件善事,得到了天大的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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