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一头占有欲超强的狼,拽过我轻嗅,查看有没有属于他人的气味。
谢辞黑眸深沉,“你什么时候会喝酒了?”
我拨开他的手,“和你无关。”
民宿里的其他人聚在院中,笑着讨论些什么。
瞥见我俩,担心道:
“年年,你男朋友这么重的伤不去医院啊?”
“住几天院吧。”
他额角贴着纱布,身上还是出车祸的那套衣服,带着干涸血迹。
“不是男朋友。“
“是男朋友!”谢辞语气强硬,紧紧跟着我。
要关房间门了,他就非挤进来,伤口裂开也不管。
干净的地面被他踩脏,沙发染上铁锈味。
过去一个月,谢辞的兄弟时常和我说他的情况。
比如,他找到了那枚被我丢出去的戒指,牢牢戴在手上睡觉也不摘。
比如,他推脱了和沈雨怀的订婚。
还有,减少了和她的接触。
要是我一个月前听到这些,肯定开心的睡不着觉。
可惜已经晚了。
谢辞抬头看我,刚要说话就别打断。
“沈年,我给你煮了醒酒汤,你喝几口。”是民宿老板江淮。
江淮是个温柔的人,说话嗓音温润,举止也懂分寸。
当时定下这间民宿,是看他被人冤枉偷钱。
在那种情况下,他情绪稳定,不疾不徐的把事情处理妥帖。
大概是谢辞这类带着戾气的人接触久了,我更喜欢这种温和的。
我相信他的民宿,环境也舒心,能让人放松养伤。
于是我说,“老板,你民宿还有房间吗?”
9
谢辞听见外面男人的声音,瞬间变脸。
“他是谁?”
话落就气势汹汹的要出去。
“民宿老板!”
我把谢辞拦下,让江淮先离开。
等到外面脚步声渐渐小了,我才松开谢辞的手。
他大手狠狠掐住我的下巴:
“这就是你拉黑我的理由,原来是劈腿了。“
他冷笑一声,脸上带着愠怒。
力气大到我险些落泪,视线下移我看见他小腹处的伤口,毫不犹豫摁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