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娇美袭人,刘芒性趣再起。
袭人心里也很渴望,但又担心刘芒的身体。“少主忙碌半夜,莫要累坏身子……”
“累不坏!炼铁重要,练习一样重要!”
再没人来打扰,两人情浓意切,相处久了,也更加默契。
较以前更加酣畅淋漓,享受到极致……
激情后的袭人,身子软成一团棉,柔柔地偎在刘芒身侧。含羞望着刘芒,怯怯地道:“少主,袭儿有句羞羞的话想说……”
“说嘛,现在就该说羞羞的话嘛。”
袭人还是难以启齿,刘芒一再鼓励催促加挑逗,袭人把滚烫的脸深深埋进刘芒的坏里,声音之羞之细,几不可闻。“和少主欢好,一次比一次更辛苦,却一次比一次更加欢愉……”
自己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刘芒感到莫大的骄傲和自豪。
刘芒好不得意地揉着绵软的袭人。“我厉害吧?”
“恩!”
“嘿嘿……”刘芒扳过袭人深埋的脸,很认真地道:“袭儿也越来越熟练了呀!”
“羞死了……”
“嘿嘿,我们配合越来越默契了,所以就会更加欢愉,这是默契合作的结果。”
袭人更羞了,又把脸埋了起来,享受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幸福。
咦!
合作?
刘芒脑子里灵光一闪!
钱,有办法了!
……
清晨,刘芒写了信,派心腹之人急速送往太原乔致庸处。
送信的人刚走,传信的人就到了。
李秀成部已到达阴馆东北百里外的汪陶。因带着万余归顺的黄巾民众,不知该安置到何处,因此队伍暂住汪陶,请少主刘芒定夺。
刘芒派快马传令李秀成,令其所部暂驻汪陶。
刘芒找来范仲淹,询问有关盐铁赋税问题。
范仲淹解释,改盐铁官营为盐铁赋税后,名义上,赋税应上交朝廷,但实际情况是,各大诸侯均将赋税留在本地,充作军费等开销。朝廷担负着增税恶名,诸侯捞了好处。
“这就好办了。别地的赋税中饱诸侯私囊,咱们雁门的赋税,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刘芒的想法是,葰人采矿冶炼,需要人手。而李秀成带来的黄巾降众,需要安置。就让这部分黄巾降众,充实到葰人,以采矿冶炼为生。
在其它地方,也有诸侯清剿黄金余党,而俘获降众,但全部充为劳役。说劳役好听,不过是给饭吃而不给工钱的奴隶。
奴隶制度,愚昧、落后,奴隶的使用,虽然节约了劳役成本,却也给社会埋下动荡的隐患。
刘芒是现代思维和政治理念,虽然没达到建立民主政权的程度,但也不会接受奴隶制度的存在。
他的想法是,铁税照常收缴,收上来的赋税,以工钱和安家费方式,分配给从事采矿冶炼的黄巾降众,让这部分人,逐渐成为自己治下的,过自食其力正常生活的普通百姓。
让他们各尽其力、劳有所得,生活就有保障,才会安稳。
范仲淹当然同意少主刘芒的想法。
刘芒命长孙无忌暂时接替范仲淹所管政务,带着范仲淹去汪陶、葰人,接收安顿黄巾降众。刘芒带着范仲淹高宠杨延嗣和一队宿卫,赶到汪陶。
刚见到李秀成,甚至没来得及说话,刘芒怀里的铜镜便“嗡……”地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