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纵京的视线跟她相接:“那个问题你想出答案了吗?”
他说?的是波士顿街头问她的那句学会喜欢了没有?。
紧接着说?第二句:“想明白了,你不用勾。”
“勾勾手就行。”
黎烟消化了半分钟,但他这?句对喝醉的她多?少有?点绕,答非所问:“我?得了五十分。”
“沈纵京,我?上次测评得了五十分。”
呼吸在雪中紧密相缠,每一句对话内容都带着点猝不及防,又在酒精和雪气的作用下暧昧出火星子来。
沈纵京低头注视着她,在反应这?五十分是哪儿来的。
但不到半分钟就印证了她是真醉了,逻辑挺连不上的,紧接着问:“沈纵京,你吃不吃甜筒?”
说?完腾出一只手去接甜筒,沈纵京松手,顺便把上边的塑料壳拆了,他的反应也在酒精的作用下略迟缓,拆壳是习惯性动作,拆完盯着她看?了七八秒。
而领口在这?七八秒被下拉了一下,与此同时黎烟踮起脚,唇舌就这?么?在方?寸之间纠缠上,湿凉奶油缓慢融化,沈纵京这?时反应过来了,提着腰身把站立不稳的她往自个儿这?带。
蜜桃的甜意一寸寸扩大,她仰着脖颈,咽下一口奶油,呼吸跟剩下的甜意很快被悉数掠夺,原本?就软的身体开始生出麻意。
她伸手去勾沈纵京的脖颈,指甲陷进的位置跟他后颈骨上那道抓痕纹身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后脊蹿起细小电流,握在手心的甜筒开始化,粉色奶油落在地上开始积存的薄雪里。
暴烈又暧昧。
薄弱的意志力被细小的刺激感再次削薄一分,她含含糊糊地再叫一声他名:“沈纵京。”
但身后这?时TM有?了人声,裴嘉松那身红卫衣在雪里也特骚包特显眼。
沈纵京松开手,说?了句我?靠。
她的胸腔还起伏着,手臂被沈纵京不动声色地扶了一把,站稳了。
裴嘉松明显有?点喝多?了,看?见沈纵京特兴奋地挥手吹了记口哨:“付略还到处找你喝酒。”
脚步停顿了一下,看?到被沈纵京挡住半个身子的她:“黎烟妹妹也在啊,你俩怎么?碰上的?”
沈纵京瞥他一眼:“你怎么?碰上我?的?”
他的脑子在这?会儿又开始转了,裴嘉松立马被绕进去了:“对吧,还真挺巧的。”
黎烟低头含化一口甜筒,没参与进两人的对话,头皮被甜蜜的奶油弄得又一阵麻。
场子这?会儿已经散了,她跟沈纵京等着裴嘉松出来,一起回了独栋。
冲澡的时候整个人还因为那一吻燥着,酒意消退了点,跟沈纵京的对话只记住了一半,但就这?一半跟把小钩子似的,反复在胸腔钩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