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听了也不由有些赧然:“其实,父皇给的嫁妆也不算少了。”
长孙皇后笑道:“要说长乐的嫁妆倒也不算少了,但是偏偏要嫁的是苏小子,且不说苏小子功勋卓著,但是他的财富也够吓人的,这样一想,长乐的嫁妆倒也确实有少了点。”
李世民笑道:“长乐是朕的宝贝女儿,朕岂会不舍得给嫁妆?那就再加些嫁妆。”
虽然李世民答应的痛快,其实颇为头疼,他倒不是不舍得,而是头疼言官们会闹腾。
不是会闹腾,而是一定会闹腾。
尤其魏征,那可是块硬骨头!
原本给长乐准备的嫁妆就已经超了一倍,李世民就已经担心言官们会闹腾了,再加嫁妆可想而知。
不过,皇后说的也有道理,苏程那些秘方都财源滚滚,这样一比长乐的嫁妆确实不算多。
头疼归头疼,但他还是更心疼女儿,可不舍得女儿再熬夜绣嫁妆,更不舍得女儿为嫁妆的事怏怏不乐。
那就会一会言官,会一会魏征!
就不信魏征还真敢硬挺着,实在不行就弄死他,反正也早看他不顺眼了!
数辆马车出现在了郡公府,马车看上去破破烂烂,发出沉重的响声,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一样,为首的是一名看上去风尘仆仆的壮汉。
正是去年冬天星夜南下的虬髯客,他昼夜不停的赶路,终于在初春时分赶回了长安,带来的是五辆沉重的马车。
里面全都是他纵横海上这些年所得的珍宝,他将最珍贵的挑出来全都运回了长安。
“某乃虬髯客张仲坚,求见安康郡公!”虬髯客朗声道。
他虽然笑傲天下,却对苏程颇为钦佩,当然是因为苏程的学识极为广博,让他赞叹。
去年的那一场风波虽然没有在长安引起轰动,但是郡公府上下却全都清楚。
听到名满天下的虬髯客又来了,门房连忙进去通禀。
“张大侠,快里面请!”苏程笑着迎了出来。
“星夜赶路,总算赶到了长安,几马车都是珠宝珍玩,郡公看的上就赏玩赏玩,看不上就堆到仓库里!”虬髯客豪爽道。
苏程摇头道:“其实不必,张大侠要造船出海,也需要银钱来准备。”
其实他对虬髯客的珍宝确实不怎么在意,他更在意的是虬髯客有没有出海的能力。
“还有些挑剩下的玩意儿让我留在岛上了,运到长安来太麻烦,那些凑凑也够了,海图何其珍贵,若是郡公不收下那真是羞煞我虬髯客了!”虬髯客豪爽道。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苏程也只好收下。
“造船的图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我最近正在准备航海手册,没想到张大侠竟然会这么快入长安,怕还得几日的功夫,张大侠就现在长安等一等吧,卫公可是十分挂念张大侠啊!”苏程笑着解释道。
“好,那某就在长安多待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