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己太子哥哥也不管自己,医生的银针越来越近,不断在自己眼前放大。
北振峰剧烈的挣扎起来。
脑子里的念头除了跑,还是跑。
“啊!放开我!”
北振峰扯着嗓子惨叫道。
“别动,别动!”
白苻用尽力气与手段,死死按住北振峰。
但北振峰就跟过年要杀的猪一样,难按的很。
北殷离对此很没眼看,深感丢脸又不耐烦的他。
直接上了捆仙索,将北振峰四肢都紧紧绑在床脚边上,呈一个大字形。
“嘿!小子,惹恼你哥了吧?这下还真像过年猪被捆在案板上了。”
白苻幸灾乐祸道。
只是本要扎针的扁鹊医生却停手了。
啧,怎么说呢?
他还从来没有扎过被捆在病床上的病患。
而且还是被捆成这样不太正经的样子。
他都有点怀疑自己。
这里是正经诊所不?
自己是正经医生不?
这是正经治疗不?
“怎么了,医生,是捆仙索困住要施针的身体部位了吗?”
北殷离看着迟迟没有下针的扁鹊医生问道。
“哦?哦,没有,没有。”
“这是这么多年了,老夫还是第一次扎捆起来的病患,只是觉得有些新奇罢了。”
扁鹊笑道。
随着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和结束,北振峰抹着眼泪颤颤巍巍的下床。
“谢谢医生了。”
北殷离感激的和扁鹊医生道谢道。
“你这老医,果然有点东西,这小子哭都比刚才哭的好听了。”
白苻也点头认可道。
“行了行了,又不疼,你就是吓的,别哭了,回去了,小毛巾都要笑你。”
白苻拍着北振峰的肩膀,难得语气软和些道。
“我也不想哭的,我就怕针,我有什么办法,呜呜~”
北振峰擦着眼睛抽抽搭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