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为谋。什么时候你想出兵了,再去济州唤我!”
呼延灼也是暴脾气,你今日当着众将给我这么大的难堪,还想让我尊你,敬你?
“呼延灼,你敢!别忘了,我才是总管!”
徐槐严声叱道。
“徐槐,你也别忘了,我是行军副总管,有便宜行事之权!”
呼延灼毫不示弱。这时候,他不能忍,也不能退。退一步,锐气尽失,自己的兄弟也将离心离德。
“呼延灼,你会后悔的!”
徐槐怒目而视。他没想到自己的极限施压之计,竟然没有唬住这个黑大汉。
“哼!”
呼延灼没有再说话,一甩披风,带着兄弟昂首离去。
“竖子,竖子,焉敢如此!”
徐槐气的将面前水杯连连摔碎。
帐内众将眉目互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酒席不欢而散。众将纷纷告辞。
回到自己府衙内,徐槐仍气愤难平。忽然翻起了以前的卷宗,将宋江的案子又翻了出来,将县尉赵能,两个新人马步兵都头赵舍、赵得一顿臭骂。
“宋江杀人案,为何至今未破?何人主管的?何人侦查的?何人通缉的?听闻宋江已经回庄,怎么还没人去抓?”
指着卷宗发泄了一顿今日酒宴的怒气之后,徐槐心里舒服了许多。
说我害怕梁山?那我就拿一个跟梁山有关的人下刀,让你们看看我的胆色!
赵能在下面低头不语,也不主动应承。抓宋江这事他可不能干,徐槐将来拍拍屁股走了,他赵家可是还要在郓城继续立足呢。
任森、颜树德见状立刻跳了出来道:“大人,此县的官吏都与宋江相熟,难免包庇。不如让我们兄弟去吧,一定将宋江捉拿归案。”
“嗯,去吧。严厉些,最近郓城县有些心怀不满的,让他们看看下场。”
徐槐一边点头,一边扫了赵能一眼。
半夜时分,一群兵丁围了宋家庄,打着灯球火把,一片肃杀。
“莫要走了宋江!”
任森、颜树德在一众团练兵的拥簇下进了庄子,趾高气昂的踹门而入。
“两位差爷,我跟宋江那逆子已经断绝父子关系,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
宋老太公还想争辩。却被兵丁一把推翻在地。宋清赶紧扶起自己的父亲,却也不敢上前争斗。
“老头子,你若是晓事,就把儿子宋江献出来,我们自将他带走;若是隐藏不报,一旦我们搜出来,连你这老头子一并捉了去!”
任森骂骂咧咧的说道。什么断绝父子关系?这种骗人的手段也有人信?
宋太公急忙道:“宋江那逆子几时回来的,我不知啊?保正、乡邻、社长,你们替我说句话啊。”
“宋太公,这些都是跟随徐槐老爷来的曹州团练营,不是咱们本土人士,我们也帮不上嘴啊。”
村口酒店的张社长叹息的说道。
颜树德哼道:“这几日,常有人见到宋江去村口酒店吃酒。你还敢说没回来?无知刁民,不打不行,来人啊,给我打!”
一群兵丁上前就要扭打宋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