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浔芜疼的连声抽气,眼睛泛红道:
“皇兄不要再按了,真的好疼。”
李泽修停了手,看着她泫然欲泣的表情,轻声笑道:
“真是娇气,现在不按揉开,一会血瘀的更加严重,能疼死你!”
说完,又想到今日是李浔芜的生辰,自已说“死”字,岂不是犯了大忌讳。
于是连忙侧过头,连着“呸呸呸”了三声,再抬眼一看国公夫人的墓碑,又闭眼低头致了个歉。
李浔芜不明白他这是在搞什么名堂,只瞪大眼眸盯着他。
李泽修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哄道:
“好了好了,朕动作轻一点,芜儿乖,暂且忍一忍,别再唤疼了,小心让国公夫人听见了,还以为朕是在欺负你呢。”
说罢,便开始轻轻揉了起来。
李浔芜抓扶着他的肩膀,虽然还是觉得有些酸涨疼,可是血脉却一点点变的畅通,自已的腿脚也在李泽修的手下慢慢活了过来。
李泽修一边揉着,一边转过头看她,对着满脸涨红的李浔芜展颜一笑。
而后将她慢慢放下,像教小孩子走路一般引她走两步试试。
李浔芜慢慢走了两步,脚上不再像方才那般针扎一样的疼痛。
于是她点了点头,刚想说自已好了,却又被人凌空托起。
这一次李泽修没有抱她,而是将她背在了肩背上。
他还试探性地颠了她两下,嘱咐她两臂挂紧自已的脖子,而后低头捡起地上的弯刀,背着李浔芜径直走出了后山堂。
李浔芜见状,趴在他背上惊呼道:
“皇兄不可,这是在外面!”
李泽修笑了笑,回道:
“你既然知道是在外面,就不应该再唤皇兄二字,不唤皇兄…就唤我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