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天真无邪的童音响彻安福古镇大街小巷时,独自把自己关在屋里的葛群英找到了正在把鸡血藤切片的二师兄谢玉先。她没有说话,谢玉先停住了手中的活站了起来:“怎么,考虑清楚了?”
葛群英:“我要看杜林森回到医馆才答应你和你成亲,看不到他回来,我死都不会答应嫁给你。”
谢玉先考虑了一下,马上把在跑堂的胡自立喊过来:“你停下手中所有的活,去杜家村跑一趟,把杜林森叫回来,就说是师傅把他叫回来的。”
胡自立爽快的答应了,走到门口又止步:“他要是连夜回来了呢?”
谢玉先:“随便他,今晚回来最好,今晚不来,明早一准来咥早饭。”
胡自立去了,谢玉先伸手揽过葛群英的腰,非常得意地说:“他要是今晚回来,你今晚就得走,他要是明早回来您即刻就得走。你们不能见面,只要说上一句话,就等同于反悔,后果已经明摆着了,我谢玉先结婚,要是当天出了什么事?对不起,我会让你这辈子都不会好过,”谢玉先想偷袭亲一口葛群英,被早有防备的葛群英躲过了。
谢玉先皮笑肉不笑地说:“让你躲,躲过十一,躲不过十五,看你明天晚上还怎么躲,床那么小,只有躲进我的怀里……哈哈哈,你就等着吧!”
杜林森是第二天昒昕过后来到安福古镇葛神医医馆的。
打开街门的大师兄,连忙喊出:“杜师弟到”四个字,警示二师兄谢玉先。杜林森来到葛神医的寝室,在离床三米远的地方“扑嗵”一声跪下了:“师傅,不听话徒儿杜林森跟师傅请安!”
葛神医翻了一下身子,蚊帐在动,但却没吱声。从探头探脑的样子可以看出是在观察外面的动静,外面有脚步声,但杜林森为了表示对师傅的尊重,不敢回头。
声响是二师兄谢玉先与葛群英的,谢玉先先把葛群英从房间里推出来,葛群英被动的被推到葛神医寝室门外,亲眼目睹了所爱的人跪在地上,禁不住泪水溢满了眼眶!这一眼别过,此生追寻的幸福可能就会成为泡影,所有勾勒的画面都会消失,变为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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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先又推了一把,直接把她推出街门,葛群英往后看了一眼,泪水已模糊了视线。她咬了咬牙,转过身朝葛条沟走去。
杜林森一天没有见到葛群英和谢玉先,中午又发现大师兄黄国三和三师兄胡自立不见了人影。
傍晚时分,葛神医指定他为自己按摩,杜林森再也按禁不住疑问,轻声的问道:“师傅,为什么一整天都未见二师兄和师姐,中午大师兄和三师兄饭都没咥,就不见了人影,他们都干什么去哩?”
葛神医好久才回答了他的问话:“你二师兄和师姐今天成婚,你大师兄和三师兄今天回去喝他们喜酒哩!”
“什么?”杜林森的头脑顿时如爆炸了一样,“轰”的一声巨响,整个人便昏昏然了。
葛神医气的吹起了胡子:“还在瞎想什么?如果你不把师姐约出去,他们能这么快结婚吗?起码多两个人给我按摩,都是你的错。”
定住神的杜林森换了一个面孔,面色僵硬:“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我他们结婚的事,你们刻意隐瞒我。”
“是的,不想让你知道,是不想让你去破坏他们的婚姻,人家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葛群英告诉过我,她对二师兄没有感觉,她只喜欢我。”
“住口,”葛神医怒了:“别不自量力好不好?你凭什么去娶葛师姐?一没钱,二没权,除了有一块好身板?人家谢师兄家有人有权在当地有谁敢惹?群英嫁过去是去享福去呢!”
杜林森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他站起身,行尸走肉一样。又像小女人一样走着小碎步走向自己的房间。葛神医在身后喊:“唉,唉,两小时呢,还差的远呢。”
那一夜,杜林森在那狭小的房间里摸黑来回踱着步,越是深更半夜越是痛苦,胸口如刀割一般难受。他内心清楚,黑夜预示着什么,肌肤是光滑的,柔嫩的,雪白的身体在黑暗中挣扎……
天亮后,就在他潜意识里“行将就木”“生米已煮成熟饭”等词语占据脑海时,大街上却传来了二师兄谢玉先的大喊声,那声音由远及近,在医馆门口有意多喊了几声,然后又朝葛条沟方向喊去。那喊声让杜林森震惊,呆若木鸡,端坐在床上。
“在我之前早被人稀欠过呢,别人稀过的女人,我谢玉先不要哩,我要退货哩……”反复的一句话,在安福古镇大街上回响,一个时辰,便传的沸沸扬扬,家喻户晓。
人的命运普通人很难把握。
社会就如一个巨大的整合体系,弱者总是被强者拖弋。在物质索取,精神追求等各方面被别人控制。确且的讲,矛盾不能化解,受伤的总是弱势的人。
谢玉先送走最后一位客人,跄跄踉踉跨进新房,随手关了房门后,一头扑向床铺。葛群英稍稍把屁股挪了挪,谢玉先倒在床上,酒劲让他冲动,他伸手抓住葛群英的手,顺势把她拽倒歪向自己的怀里,并随手扯下红盖头扔在地上。
葛群英挣扎了几下,被谢玉先死死地摁住。谢玉先仔细端瞧新娘子,不由的感叹:“柳眉杏眼,樱桃嘴,杨柳细腰,我喜欢,喜欢。”
葛群英不想用正眼去看他,喘着粗气闭上了眼。谢玉先神秘地说:“群英,你可知道,三师兄说你的胸是向上翘的。”
说着话,谢玉先坐起,伸出手就去解师妹的衣扣。葛群英立马按住了那双手,制止谢玉先去解衣扣。
谢玉先笑了,把她的手推开:“别害羞,总是要经过这一关的。”
葛群英睁着眼无所适从,虽然阵阵清新的感觉如春风拂面,但她却在克制。她心里清楚,眼前这位并不是自己所爱的人,自己喜欢的人是杜林森。
葛群英找不出理由去阻止或拒绝谢玉先,。谢玉先“嘿嘿”的笑了一声:"像开满山间的罂粟花又像刚挖出来的荸荠。”
葛群英闭上了眼,心情一下子跌入低谷,温度降至冰点。如果此时的谢玉先是杜林森该有多好啊!造化作弄人,由命不由人。杜林森呀!从现在开始,此生此世我们之间不存在纯洁至高无上的爱情了!
就在葛群英思想开小差之际,突然被谢玉先的怒吼声惊醒:“看看我,看看我。”
葛群英可奈何的盯着他,生怕被别人听到。
葛群英不敢声张,只有咬着牙面对,睛眶中开始有晶莹的泪花在闪烁。
丑时,谢玉先酒醒,发现自己身上盖了被子。他不高兴地说:“你可能伸手搂着我,我都快累死哩,你连一点反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