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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我紧盯着家人们的反应。
爸妈皆是嗤之以鼻,未婚夫迟临亦是冷哼一声。
他们的神态不似作伪,所以,他们真的认为那个作恶多端的人是我。
暗自心惊后,我把目光移向了人群边上的安桃。
只见她眼睛微眯,双拳紧握,忽然闭上了眼睛。
她想干什么?
我觉得她的举动泛着怪异,却丝毫没有头绪。
村民很快被制服,一群记者浩浩荡荡跟着我坐上大巴车,安桃没动,我立刻大声喊她:
“是你先发难,硬说我在陪老头,如今怎么不敢和我们一起去?”
这件事情太怪异了,我怕安桃再动手脚,必须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紧盯着。
可我没想到,刚刚还举止怪异的安桃,竟然张口答应了:
“一起就一起,爸妈,你们也跟着。”
“咱们都去看看安理这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货色,究竟还有什么话说!”
爸妈看向我的目光里满是失望:
“安理,我们自觉对你亏欠,所以一直更偏爱你。”
“如今两条血淋淋的人命就在眼前,你还要嘴硬,安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心如刀割,可当下再没有其他退路,只好强撑着气势回应:
“我不知道他们的证据究竟是怎么来的,但我自己没做过的事情,绝不会认!”
“爸妈,修路和盖房子都是大工程,做这些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不知道这几个村民为什么要污蔑我,但我相信其他人一定可以为我做证!”
见我的神色不似作伪,爸妈终于点了点头。
司机轻车熟路,很快把我们带到山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