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出现四个白衣人,两两分别压着白忆篱和一月去领罚之地。
“回见啊一月!”
苦中作乐的某人留下一句话就被带走了。
一月被关在山洞里,看着洞内的烛火,眼冲怒火。
另一边,被带到一件石室内,解下腰链和法器的白忆篱,苦哈哈的任由两个白衣人把她帮在架上。
“第一罚,盐水鞭挞。
缘由:违被禁司法。
是否领罚?”
两个白衣人同时说道。
自我安慰的白忆篱两眼一闭,紧攥着手,“领罚!”
这些年接过那么多任务,受过的死法都数不过来。
盐水鞭挞,咬咬牙就过去了!
白衣人拿起带倒刺的鞭子,抽到白忆篱的身上!
伴随着破空之音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啊——!”
痛到尖叫的白忆篱被突如其来的一桶盐水泼的一身。
身上裂开的伤口火辣辣、痒痒的疼。
还未她缓来,又是一鞭,一桶盐水。
“啊——!”
痛到昏厥的白忆篱,在两位惩戒使者的救治下,再次醒来。
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晕,反反复复的醒。
终于,在第七百多次后,第一罚的鞭子报废,盐水用尽。
身上的衣服被抽的破破烂烂,从原本的黄白变成了黑红。
踩着血脚印,眼神迷离的白忆篱跟着使者来到第二罚的石室。
“第二罚,感同身受。
缘由:感受被改命人原定的痛苦。
是否领罚?”
单丹青的痛苦吗?
“领罚!”
“啊啊啊——”
白忆篱刚抬起头,眼前一阵亮光闪过,眼睛钻心的疼。
倒在地上打滚的白忆篱,伸出颤抖的双手捂着眼睛,那里正不断的淌着血。
“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见了?看不见了!!!”痛苦的喊着。
那位拿着滴血匕首的使者,再一次上前,摁住白忆篱,拿起锤子猛地砸碎她的膝盖骨。
“呜呜呜呜——啊啊!啊!膝盖!大爷的,他他爷的!你爷爷!”
另一使者拉着白忆篱的胳膊,猛地往凹凸不平的碎石墙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