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额叹气的季平秋朝白忆篱伸手,紧接着一只蛤蟆从她背后的衣服里跃起起,落到季平秋手里。
四目相对,那蛤蟆竟然乖巧的看着季平秋。
白忆篱:挺会看人的阿!兄弟。
几分钟后,白忆篱坐在椅子上看着四处吃虫子的蛤蟆,哦不,季平秋说是青蛙。
还很罕见的品种。
“季大哥是要吃蛙肉嘛?我去炖了它!”说着,把袖子卷起老高就要去抓那青蛙。
“呱呱!”有眼力的青蛙立马跳到季平秋身上,不停的呱着,似乎在控诉白忆篱。
季平秋难得有心情,竟然安抚了一只青蛙,让白忆篱不要抓弄它。
青蛙,“呱呱!”
虽然听不懂,但是白忆篱觉得这青蛙绝对是在得瑟。
接下的几日,就像平常在村里的生活。没事干到处走走唠嗑,偶尔跟其他邻居买些菜回来,就是很惬意。
老话说,不出意外的话就出意外了。
这日白忆篱准备好菜下锅煮,一阵浓郁的杀气传来。她看向城中央,瞥了眼坐在屋内喝茶逗青蛙的季平秋,估摸着自己的轻功,抄起若梦就飞身赶去。
风沙席卷,眼里的沙粒刮着眼睛,传来刺痛感。黑色的剑刃沾着粘腻的黑血,凌乱的头发和着血汗贴在脸上。那肃杀的脸庞让跪坐在地上的人惹不住颤栗。
“大人,请您放我一条生路吧!”那人重重的磕头在地,生存的渴望充斥。但似乎对面大步走来的人不曾心软,她蹲下与男人平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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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在这里。”单尤溪顿了顿,道:“你们用了禁术。”
虽然男人没有答话,但她十足肯定这些黑衣人使用了禁术。
男人咬牙,可被下了禁制的身体制止住他的行动。他看着单尤溪皱眉,害怕极了,可他越想交代真相,就约被真相反噬,直到七窍流血。
随着男人倒地了无声息,单尤溪伸手把他腰上的令牌扯下。看清楚刻在上面的字迹,攥着令牌的手因为力道而发白,她想到那些奇袭扇归林和自己的黑衣人,周身的杀意紊乱。
又是司承阁那群人!
站起身,想着锅里的菜,单尤溪打算换身干净的衣服回去。可,转身的那一刹,对上了眼里带着复杂情绪的季平秋。
没有打算要跟他解释,白忆篱只是走上前,平常聊天一样问着他。“季大哥饿了吗?我现在回去给你做。”
脸上温热的触感让单尤溪一顿,她歪着头,询问的看向身前拭去她脸边血渍的男人。
季平秋盯着地上毫无生机的几个黑衣人,轻声问:“你们这是?”
“私人恩怨,他们害死了我家人。”收了收眼里的戾气的气势,白忆篱露出悲切。
季平秋盯着刚到他肩头的男孩,道:“那如此,便回去吧,我是有些饿了。”在白忆篱惊奇的注视下,他默默藏起衣袖里的罗盘。
他在白忆篱离开不到几分钟,就算到城外有死气,匆匆赶来见到白忆篱行云流水的剑法和滔天的杀意。虽然林念归此行为实在不人道,但却符合命数该上演的情况,便不做过多询问。
况且,他也不认为仅凭自己那微薄的道行能打得过这位小兄弟。
回到小院,坐在一旁盯着林念归忙上忙下的季平秋抛了抛手里黏人的青蛙,第一次探究起他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