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山河!魏山河!
该死的,你在玩什么,给老子醒来。”季北城提着昏迷的魏山河的衣领,差点没忍住给了他一拳。
摇了许久都还未见他醒,季北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咬牙怒吼:“还在玩是吧!
好啊!真好啊!
晕了不醒是吧?”气到快要炸的季北城找到一条粗大的麻绳,把魏山河捆成一个大粽子,恶狠狠道:“晕,就给我好好晕着!”
说完,转身对着离自己最近的队里的人,说道她先离开一会,务必等到她回来。
然后穿着被血浸染的衣服,季北城骑着受伤带血的马疾驰回王城。
看见王城城门敞开,季北城加快速度驶入城门,以及遍地惨尸的街道直入王宫。
心也越来越凉,呼吸也越来越紧促,越来越困难。
早料到王宫里会被侵袭的季北城,真真正正的看着那些用宫人尸体摆成的一个个死字。
真的,再也撑不住了,整个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可却连缓也不敢缓一下就爬起来,猛奔主殿。
我知道你恨!可你也真狠!
连无辜的人也不放过。
一个!
真的,一个也不放过!
奔到主殿,却发现殿外阶梯上倒着一群人。
里边有从小看她到大的嬷嬷,爱逗她笑的管事公公,儿时玩到大的丫鬟,侍从,还有教她人生道理的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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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的踏上台阶,季北城一个激灵,喉咙失声。
知道吗?
三月的镇北真的好冷啊!
冷到吸入肺里的空气都快要把血液冻到结冰!
冷到季北城僵硬地站在主殿门口,全身上下都像是被冻住般,无法动弹。
可却不能不动弹!
拼劲全身的力气,一步步地,拖着自己,到殿中央。
面对殿门地那面大墙上,镇北王和王后分别被密密麻麻的地箭钉在中间,眼睛瞪得大大的,尽是震惊与愤怒。
嘴里还流着血!
季北城步履蹒跚地走到镇北王下,踩上桌子,拉住镇北王的脚,扯了扯,咕咚地掉下一个软乎乎地东西。
季北城捡起,看清是何物后,吓到大叫并扔开。
那,是镇北王的舌头。
又是一阵咕咚落地声,闻声看去的季北城满眼惊恐,抱头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