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有乙肝?这不是会传染吗?"小芳颤抖地说。
看着她的模样,黄刚心里一凉,以前她说她家里人不同意,现在看来,是她自己害怕了。
"听说会的。"黄刚只能老实的回答,现在他已经没有了问她问题的欲望了。
小芳低着头穿衣服,穿好后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黄刚也不知道说什么,两个人就这样坐了一个多小时。
"夜了,我……先回去了。"小芳嗫嚅地说。
"好吧。"黄刚知道,他们分手了,只是几天后才收到分手信而已。
黄刚也不知是几点回到家,此时盼望着天快亮,好证实一些事。
"对了,记忆那年也是被工厂拒收后,有一天放牛,因为在山洞睡觉牛吃了他家的红薯藤,第二天中午我赶老黄牛过去时,那韦家三婶婆就在地里骂个不停,一群小孩在那里看热闹,后来5队的二狗也赶他家的大黄牛过来,赶到山上后,我们一起看她那里骂,二狗还问我是不是我的牛吃的,我不承认。哦,对了,没多久两黄牛便斗角打架,老黄牛便滚下山死的……后来还被他们开玩笑说老黄牛是被那三婶婆骂死的……"黄刚终于想了起来。
"那明天看看是不是这样,如果是,那便不是做梦,那便确定是重生了,可是,牛打架会死!不行,明天不能让牛出去,割草回来喂。″黄刚想着。
这时天已快亮了,黄刚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九点多钟,父母出去干活了,弟弟也上村里小学去了,奶奶也不在家,应该全村游了,她喜欢到村里有老人的家去串门,八卦,扯是非。
我喝了碗粥,便拿把镰刀挑着竹簊出去割草,特地往山脚方向去,果然,还没走近,那骂声便远远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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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砍头砍脖子,放牛来吃我红薯藤,天诛你,地灭你,诛你三代,灭你九族……"一群小孩正嘻嘻哈哈地看热闹,
黄刚惊呆了,难怪自己上辈子那么坎坷,原来都是这毒妇骂出来的,也纳闷自己当年怎么听了没感觉,还在那看热闹。
黄刚急急忙忙丢下竹簊跑了过去,对那毒妇喊道:
"三婶婆,对不起,是我昨天不注意让我家牛偷吃的,太晚了所以没来得及讲你听,别骂了,我赔给你好吗?"
那毒妇听了停了下来,看着小刚,又骂道:"你这天杀的,又不早来告诉老娘,害得老娘这里白白骂半天,割你家一担红薯藤挑去我家放。″
"好,好,中午挑给你。"黄刚慌忙走了,怕她再讲什么难听的。
黄刚低头低脑地在山脚割草,一个多小时才割够,挑着往回走,正碰上二狗往山上赶牛。见黄刚挑草过来,二狗笑嘻嘻叫道:
"小刚,怎么今天割草喂牛?不放出来了?″
黄刚:"今天没空守这畜生。"
临近中午,黄刚在自己地里割了一担红薯藤挑去赔给三婶婆,刚出来便听见他们说韦老四家的黄牛被二狗家黄牛顶下山死了。
"妈呀,原来今天注定要死头牛。"
黄刚急急忙忙跑去自家牛栏,看到自家老黄牛正慢吞吞吃草,才放下心。
黄刚想了想,决定去黄启贵家看看,他是叔辈,排七,叫七叔,家里有台手抉拖拉机,算村里首富了,去借他的手扶拖拉机给开看,按道理自己这年纪是没摸过这东西的,是不会开,可自己记忆里却会开,还会开汽车,铲车……去试试看就知道了。
七叔的手扶拖拉机停在谷坪,去时他正在那里试车,两手满是油污,黄刚走上去叫道:
"七叔,在搞什么?"
"修车,搞了两天都搞不好,烦死了。"七叔说。
"什么问题?”
"倒档齿崩了,换上去就是挂不进倒挡,拆装几次都搞不好,唉,说了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