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宁俏皮的话语响在耳边,想到陆濯飞马去抄小鸭子的身姿,魏娆笑了笑,让宫人将这窝野鸭放到湖里面去。
玉泉宫有处水榭,坐在水榭里,就能看到那窝野鸭优哉游哉地去探索新家了。
不多时,小周氏来了。
魏娆心虚,躲到了内室。母亲的意思是让陆濯再着急一阵,可她被陆濯亲了一通就答应了他。
小周氏单独走了进来。
魏娆坐在床上,手里把玩一枚玉佩,玉佩清清凉凉的,像竹子的颜色。
她不用说话,酡红的脸已经泄露了她的心情。
小周氏坐到床边,看着这样的女儿,小周氏又心疼又欣慰,至少这一次,女儿是真的满意陆濯了,不是在她面前演戏。
“陆濯做了什么,一下子就把你哄好了?”小周氏柔声问,她可不信两人一见面,女儿就提出让陆濯去抓野鸭。
魏娆垂着头,小手将玉佩翻弄得更快了。
小周氏笑着拿走那玉佩,将女儿搂到怀里,温温柔柔地道:“跟娘害羞什么?娘离开你这么久,你第一次嫁人娘事后才知道,如今难得咱们母女可以坐在一块儿说贴己话,娆娆就跟娘说说吧,算是弥补咱们错过的母女时光。”
魏娆心里确实被陆濯塞了一头小鹿,她想找人诉说,身边又没有合适的同龄姐妹。
听母亲这么说,魏娆便靠着母亲的肩膀,羞赧道:“他叫长宁哄我去见他,还把我抓到了他的马上。”
小周氏记得,两年前陆濯就那么抓过女儿一次,可当时既然两人不是真夫妻,陆濯还敢那么做,如果不是他天性好色,那就是陆濯当时已经喜欢女儿了,情不自禁做了失礼的事。
当着她的面都敢抱女儿,两人单独待在小树林中,陆濯能不做别的?
“他是不是亲你了?”小周氏一针见血。
魏娆闭上眼睛,耳根都红了。
小周氏咬咬牙:“除了亲你,他还做没做旁的更过分的事?”
魏娆连忙摇头,陆濯可能有过那个念头,被她扇了三巴掌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小周氏哼道:“算他识相,否则他敢欺你年轻不懂事,娘饶不了他。”
魏娆算是见识过母亲的脾气了,她记忆中的母亲温柔似水,没想到罚起陆濯来丝毫不带心软的,真的让陆濯在烈日下跪了半晌。
“娘,我有件事不明白。”
“什么不明白?”
“就是,他亲我的时候,我怎么使不上力气了?”那种感觉太奇怪了,魏娆都忍不住猜疑是不是陆濯偷偷给她下了点迷。药,他手里有那种东西的。
小周氏闻言,心里又是一酸。女儿十八岁了,如若三年前陆濯好好对待女儿,女儿至于此时才尝到情。爱滋味儿,懵懵懂懂?
她凑到女儿身边,低低地解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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