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笑着赞道:“是,妾身嫁入王府,一切都是要听王爷的,王爷才是王府的主心骨呢。”
不同于允袐的意气风发,阿展的眼中却都是恐惧。
他想起白日的杖刑,这杖刑是未打破他的皮肉,可让他的下半身如同在磨盘上走了一遭,他每一次呼吸,都能勾动起他身下的皮肉。
他眼中都是恨意,转而又换做往日的谄媚之色:“王爷,奴才还要给王爷找寻那上好的蛐蛐呢。”
“王爷可是忘了,上回上书房中,太傅说王爷的蛐蛐只会让王爷玩物丧志。”
闻听此言,允袐想起了那手拿戒尺,刻板的太傅来,他毫不犹豫的道:“太傅往日严苛,领略不到风姿真谛。”
“如何能玩物丧志?”
“本王拿出蛐蛐来的时候,阿展你可见了三阿哥他们羡慕的眼光。”
“是,太傅读圣贤书读得只知晓那纸上斑驳字,哪里懂得风姿真谛。”
安陵容的手摩挲着手腕,心中的杀意层层堆叠,就在这时,玉墨机灵的往安陵容手中递过去了一串东西。
她摩挲着,这熟悉的珠翠圆润感,让她不用看便知,这是那串红色玛瑙珠子。
三阿哥羡慕?
三阿哥同其余阿哥们会羡慕,那是因为日日用功苦读,未曾得见过这般玩物丧志的东西。
看来,允袐不是被皇上养废,而是阿展养废的。
她看着允袐又在谄媚之声中,越发抬起他精致的下巴,似乎允袐的所有优点都在那一张脸上了。
“蛐蛐?”她笑着出声,顺着阿展的话往下说:“玉墨,我不是听你说起,你家有个远房亲戚,正是那熟悉蛐蛐的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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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点着,玉墨对上安陵容的眼神,她心内憋笑,也适时作答道:“是,王爷,奴婢家中正有个远房亲戚,正是那熟悉蛐蛐的行商。”
“王爷要什么蛐蛐?”
“奴婢去为王爷寻来可好?”
“果真?”允袐的脸上带着欣喜:“长颚斗蟀也不错。”
“玉墨,你若能为本王寻来,本王重重有赏。”
阿展一见他免刑无望,似乎今日这肥差也要丢失,他焦急的在一旁,想要上前如同往日那般谄媚几句。
安陵容朝着允袐道:“好了,王爷。”
“咱们该回含凉殿呢,明日还要入宫为太后娘娘守丧。”
“王爷想要什么蛐蛐,回到含凉殿内画下,让玉墨拿了这画像去寻。”
“阿展也需要养伤。”
“福晋所言极是。”允袐看过了阿展,知晓阿展无大碍,兴高采烈的跟在了安陵容的身后离去。
安陵容快要跨出下人房的时候,唇角勾起,回望了地上跪着的几人。
又收回视线,暗赞玉墨如今越来越伶俐,玉墨哪里有什么远房亲戚?
这寻蛐蛐的肥差,也不能阿展一人独占油水。
让玉墨也占些。
她的视线看向玉墨,玉墨喜庆的小脸更加喜庆了,安陵容眼中都是宠溺,想着等到府中中馈收拾完,她要为玉墨定亲了。
她前世过了那样的路子,她愿她的玉墨是有底气的,这种底气的来源是,諴亲王府就是玉墨的底气。
什么配不配?
她看着前朝各家公子,只觉得无一人得配她的玉墨。
她想着,却听允袐的声音传来:“玉墨,你真能给本王寻得长颚斗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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