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音而来的,是扑面的冷的人牙齿直打颤的阴寒冰冷之气。
直到所有的动荡感都消失不见了,血白才脚尖点地的落在了地上。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血白看向那铜制的门。
铜制的门,慢慢的打开,露出里面的景色。
那冰封千里的北国风光,也没有眼前来的空灵的美。
那入眼的都是满目的晶莹剔透的白,犹如生在了雪山之巅一般,那通灵剔透的美。
那似石乳般的冰凌直立的连接于地面,偌大的山洞全都覆盖在这一片诡异的空灵的白色中。
这片雪白之中,看那已经冰封的千秋。
那晶莹剔透的冰下,那上面的花儿还栩栩如生的开的正艳呢。
这里,似乎曾经是一下子就变成了如此的感觉。
瞬间的冰封住了一切,才能让那些花儿栩栩如生般的。
那白色低调的柔和在在一片之中,微微的凸出来一块。
如若不仔细的去看,还真的分辨不清楚有它的存在。
血白看向那微微凸出来的一块,眼眸中闪过一丝伤感。
寻了这么久,看来真的是在这里。
血白的手,慢慢的抚上了那棺材盖子上。
在手指下有肉眼无法分别出来的暗纹,在指腹下却是异常的明显。
顺着纹路一直的下去,棺材突然的颤抖了一下。
那一下,很轻!
可是在这悄无声息的地方,却如此之大,刺激了血白的每一个神经。
棺材的盖板不是掀开的,也不是下滑的样式的,而是棺材盖板斜侧下去,然后整个棺材往下面沉去的。
那晶莹剔透的棺材缓缓的消失不见,露出里面的人来。
“怎么是他?”
血白看着棺材中的人,有些不敢相信。
是他!
那雪歌呢?
雪歌哪里去了?
这明明是雪歌的地方,为什么会是他?
那一头血红色的长发,扑散在雪白银丝钩边的华贵衣服上,那模样像极了变了发的南宫默然。
只不过,这个人比南宫默然更多了些许的邪气。
那是一种连死了,都不会消失的妖邪跟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