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她现在最想知道的。
她没有问麒烁,也没有问帝歌跟冥醉墨。
如果自己消失了,也许也回不到曾经的世界去了,她想知道自己会去了哪里?
魂飞魄散了,还是转世轮回了。
“雪歌,是不是曾经应该雪歌躺在这里?”
司徒蕴瑈问血白,这里既然是雪歌躺的,肯定还有很多血白不知道的事情。
帝歌跟醉墨都没有告诉血白,所以血白才会是这般的模样。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血白看着眼前的场景,轻声淡语的问站在自己面前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这被冰封起来的美丽,微微的摇摇头。
“这里,曾经是我跟雪歌还有帝歌跟冥醉墨生活过的地方。这里一年四季都是这般的青葱一片,永远都是鸟语花香的一个山谷。”
如果不是冰封着的话,这里不会是这般的模样。
山谷?
司徒蕴瑈仰望上面,明明是有顶的山洞。
怎么会变成山谷了?
“等千里冰封的冰块融化,上面的一切都不会再存在。那守护这里的阵法,也会消失不见。这里就会是鸟语花香一片,不会是现在这般的凄凉的模样。”
血白痛苦的说道:“这里明明是雪歌的地方,明明是那个与世隔绝的山谷。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葬在这里?”
司徒蕴瑈为血白的伤心感觉到难过,伸出手来拍了拍血白的肩膀。
“如果解开我想要的答案,说不定也能解开你的问题。”
血白痛苦的眸子看向司徒蕴瑈,伸出手来轻抚司徒蕴瑈的脸颊。
多么像的脸蛋,到底是不是雪歌?
司徒蕴瑈淡声:“血白,走吧。你的目的只是来看看这里是不是葬着雪歌,如今有了结果,我们就先回去解决眼下要解决的问题吧。”
她想帮大家解决这一切的问题,可是她不喜欢被人利用的感觉。
那种自己是棋子一般的感觉,让她心好痛。
想想帝歌那如亲人吧对自己的好,那真心的为自己的每一件事。
冥醉墨的有目的的接近,那一副看似有可能是答案的画。
更多的是,自己这个身体原本主人的身份是什么?
为什么,所有的答案都指着曾经的六七年前的事情。
血白伸手,拉起那个躺着身影。
皮肤还是如曾经一般的冰冷的柔软,血白弯腰背起了那个身影。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冰封的山洞,跟血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