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我就把这快乐的情绪带入了试唱当中。
结束我们的试唱后,宫赤司就把我们叫了出去。
他笑着把两张报名表递给了我们:“你们的声音都很特别,相信你们在接下来的比赛里会有出色的表演。”
我们填好报名表,把报名表递给宫赤司。
他低眉粗略地扫视了一遍报名表,忽地低喃:“温嘉欣?”
被点名的温嘉欣不解地看向他。
宫赤司似乎没注意到,继续低喃:“香港人?”
“香港人怎么了?”温嘉欣微愠地反问。
他仰脸,微笑:“请不要介意,我就是想起了一次有趣的香港之行。”
温嘉欣没回话。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我连忙出来打岔:“什么有趣的香港之行?我都没去过香港!那里好玩吗?”
“香港很繁荣,林鹿同学以后有机会就去看看吧。”宫赤司没有透露半点有关那次香港之行的信息,而是目光投向温嘉欣:“温嘉欣。”
“我们可以走了吗?”温嘉欣略有些不耐烦。
宫赤司抿嘴一笑:“鹅油滴中意泥,奏鹅女盆友猴无?”(我有点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不?)
我听得一脸迷茫。
他到底在说什么?
温嘉欣好像能听得懂,脸上顷刻间有些泛红,皱了下眉,非常果断地吐出一个字:“不。”
然后,温嘉欣就掠过宫赤司,出去了。
被拒绝了的宫赤司也不恼怒,只是莞尔一笑。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温嘉欣疾步快走的背影,心想这里头肯定有猫腻。
“谢谢,那我们走了。”我礼貌地道谢后才离开。
出了音乐大厅的门,温嘉欣的脚速才放慢了下来。
我追上去,看着她,一脸坏笑。
温嘉欣的脸上仍有些红晕,她瞅了我一眼:“你这么看我,干嘛?”
“嘉欣,刚才校草跟你说了什么?”
“不知道。”
“别骗我了,虽然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我总觉得,他看你的眼神,很暧昧哦!”
温嘉欣的脸更红了:“说什么呢?他只是用白话跟我打招呼而已。”
我摆出一副明白的表情:“噢,原来只是打招呼啊!看来宫大校草的魅力很足啊!瞧瞧,把我们的冰山美人温嘉欣都逗得脸红了!”
“林鹿!”温嘉欣有些气急败坏。
“干嘛干嘛?你别不承认啊!真想拿个镜子让你照照,这脸红的跟苹果一样。”我打趣道。
温嘉欣顿时沉下脸:“林鹿,我先走了。”
话音一落,她又加快了脚步。
见状,我大概猜到了,估计宫赤司在夸她吧!因为她唱歌唱得好听。
年轻气盛的时候,我们说话总是不会顾及后果的,我们总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表现出自己的情感给对方看。但,往往,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温嘉欣是个把自己武装起来的女孩,有人想法设法,使劲浑身解数地想要打开她的心扉,但,都不及那个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这时的我们,都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