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虽然吃喝不愁,但完全没有自由的日子让她感到绝望,依仗的阿七生死不明、凶吉未卜,即使她整日以泪洗面、甚至以绝食威胁,薛家哥哥和弟弟们依然不见手软,更没人替她说句话。
此时已是深夜,薛桦琳孤零零地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眼里的泪水禁不住往下落。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心里无数次地想过这问题,也无数次地期盼阿七从天而降把她救出去,可一想到那天阿七无缘无故地倒地情形,她不得不承认阿七是指望不上了。
啊嚏!
薛桦琳打个喷嚏,目光无助地看向窗外。
如今三天过去了,他们还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第四天早晨,迷迷糊糊中,她被一阵脚步声吵醒。
这几天,她完全颠倒了时间,白天睡觉、晚上想事,因而直到清晨她其实并未完全睡着。
薛桦琳披头散发地来到窗前拉开窗帘,只见黄海鹏和薛向晨在八名保镖的拥簇下走向小屋子,黄海鹏好像很紧张,而薛向晨则满脸怒气。
“薛二哥,这事真不能怪我们,都是那个什么噬鳄突击队办事不力,现在倒好,人不见了,就连突击队也失踪了。”黄海鹏一脸委屈的说道。
“废物,现在给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薛向晨白了他一眼,接着说道:“约翰医生呢?他是什么说法?”
“哦,老师说千万不能让他活着出来,否则到时候即便派出一支军队也不能阻挡!”
黄海鹏急忙说道。
“那怎么到现在才告诉我?”
薛向晨显得很愤怒,随之停下脚步,怒目直视着黄海鹏问道:“约翰在哪?”
“老师先回米国了,说几天后还要去地下城,这几天他得回家一趟。”
黄海鹏低着头说道,看他的样子,似乎很害怕薛向晨。
“老狐狸,他这是怕了!”
薛向晨看一眼小屋,似乎看到薛桦琳就站在窗前,遂压低声音对着黄海鹏说起话。
两人距离薛桦琳有十几米远,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黄海鹏点点头脑袋耷拉的更低了。
忽然,薛向晨抡起右手狠狠在黄海鹏左脸上扇了一巴掌,指着他气急败坏地骂道:“废物!饭桶!如此重要的事情,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嗯?这是在演戏还是二……薛向晨真的急了?
薛桦琳冷眼看着他们,心里好大一阵疑惑。
两人口中所说的“他”和“那家伙”很有可能就是阿七,这么说阿七逃出来了?
对,一定是这样,不然黄海鹏不会如此慌张!
她心里一阵狂喜,既然阿七能逃出来,以他的聪明才智一定会找到这里!
刚这么想过,薛向晨便对身边的保镖们说道:“你们几个,从现在两班倒给我看守在这里,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告诉我!”
“是!”
八名保镖齐声说道。
薛向晨吩咐完便转身离开,而黄海鹏看眼窗后的薛桦琳,急忙跟在他身后。
看来阿七真的逃走了!
薛桦琳肯定了之前的想法,随之“哈哈……”大笑一声,“哗啦”拉上窗帘,转身来到床铺前躺下去,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从现在起,该是你们紧张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