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毒医门门主,直接间接杀了不知多少人,这么一个小指头盖大小的事儿就想吓住她?
呵呵,那可真是太小看她了。
皇甫羌却十分不满。
他对苏瑶的喜爱,一切都是建立在她是他宠爱皇子冲喜嫡女的身份上,若是没了这个身份,她在他眼中就什么也不是。
“大胆!”皇甫羌的贴身公公刘彻替皇帝发出了帝王威严不可侵犯的话来,“还不跪下!”
苏瑶微微一笑,脊背挺的比什么时候都直:“父皇,宣王所言之事还未有真假定论,若儿媳就此跪下了,岂不是有失儿媳的夫君,稷王的颜面?”
皇甫羌面色稍缓。
是这个理。
他一时气恼,竟忘了查问清楚。
“宣王,你继续说。”皇甫羌重新坐下。
跪地的皇甫倾眼神微闪。
这苏家庶女,竟有些难缠。
“父皇,儿臣无意知晓,面前这位并不是苏士郎苏相儒的嫡女,而只是一个庶女。。。。。。”
。。。。。。
宫外,马车上。
皇甫子琅闭眼假寐,脑中细细思索有关苏瑶的一切。
这女人嘴毒心狠,手段高明,虽盼着他死继承他的遗产,可加上她身世一事竟让他生不出针对之意来了。
她实在可怜,也实在。。。。。。
“你们听说了没有?稷王雄姿威武!”
刷的。
皇甫子琅睁开了眼睛。
马车外如飘虫一样躲也躲不过去钻入他耳朵的话,让他不能不生出在意。
“外面,在说什么?”皇甫子琅眼神阴恻恻的。
冷石和青木也面面相觑,搞不清状况。
“属下去打听打听。”青木身影顿时消失不见。
皇甫子琅手指握的咯吱咯吱响。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了今晨那女人莫名其妙安插在他身上乱七八糟话语的时候。
皇甫箫风和萧王妃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特意安排让人把宫中消息传出去,想以此打压苏瑶和稷王的手段,弄巧成拙,成了替皇甫子琅澄清他快不行的动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