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安宁用了那么多的赞美之词来形容这王妃,谈论起她时脸上又洋溢着十分幸福的笑脸,苏暄妍便有些明白为什么皇上和崔妃对这王妃久久不能忘怀了!
安宁听了苏暄妍的话后回过神来,自己本来是暗中奉着皇兄的旨意来送些东西给苏暄妍,以弥补贵妃对她的暗中陷害,和皇上为了皇家体统和颜面,没能详查贵妃的愧疚,如今却说起了宫中禁忌,便想打住这话题:“好了,不说这个了,这些东西你自己看着处理吧,或用或赏人的,都随你”
“是,劳公主破费了!”
“无妨,聊了这么会子,本宫是时候该回去了,还有些事等着本宫回去做呢,就不与你多说了”
“好的”
语罢,苏暄妍与安宁便起了身,一同行至到重华宫的宫门,苏暄妍这才停了脚,对着安宁行着礼,目送着安宁离开。
看着苏暄妍对着安宁公主离去的方向失神,疏雪出声道:“才人,安宁公主走远了,已经看不到了,奴婢扶您回去吧?”
“不急,听说新巧醒了,我们去看看她吧”
“是”
疏雪曲身行礼答了苏暄妍,便领着她去了下房。
苏暄妍两人刚进来,便瞧着有个小宫女在给新巧喂着药,见着苏暄妍来了,便都作势要起身给苏暄妍行礼问安。
“别起了”
苏暄妍见着忙制止着床上新巧的行为,让她不必起来。
“是,多谢才人!”
眼下伤口虽然还疼,脑袋也仍旧有些昏沉,可新巧在床上躺了这一天多,到底是要好些了。
疏雪给苏暄妍搬来了凳子,让苏暄妍坐在新巧床前。苏暄妍坐下后,又仔细地看了新巧的伤势,道:“你伤得这样重,只用些普通的药怕是难以好全,便是伤口愈合了,也难保不会留下什么病根,依我看,还是叫了太医来看看吧!如此我也好放心!”
“才人不可,宫中太医是专门服侍皇上和各位娘娘的,奴婢命贱,不配让太医瞧,您还是不要动这心思了,免得又让人抓住把柄,找您麻烦!”
新巧听着这话挣扎着便要起身,知道苏暄妍是真有意去召太医为自己瞧病,可正因为这样,新巧反而更担心,后宫中的真情实意,慈悲怜悯倒比虚情假意,蛇蝎心肠更容易坏事,因而便是为了自己好,新巧也必须说服苏暄妍放弃这个念头。
“好好好,不叫就不叫吧,你别激动,身上还有着伤呢,这样动来动去的什么时候才能好?”
苏暄妍托着新巧的手臂,轻轻地将她放回床上躺着,又将被子和枕头给她调整到了舒适的位置,这才收了手,对着疏雪道:“前些日子皇上不是赏了我一营州供上来的千年地精,你去取来,给新巧入药,好助她身体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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