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平夷伯,我不过是问问,不要紧张。”
啪!
平夷伯拍桌子喝道:“刘策,那是荒地,即便是在陛下面前,老夫也如此说。”
他紧盯着刘策,阴沉冷笑。
“陛下这是让你来登州平叛?还是让你来调查老夫?”
李怀立于门外,对于二人谈话,他便充耳不闻。
刘策拿起酒爵,一饮而尽。
“陛下让我前来平叛。”
“既然平叛,你为何还不出兵?刘策,你这是要调查老夫不成?即便老夫侵占荒地,那也是朝中御史,该弹劾老夫,你为何越俎代庖?”
平夷伯掷地有声,质问刘策。
“哈哈,平夷伯,稍安勿躁,既然是平叛,平夷伯也该出一份力。”
“哼,老夫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如今,登州危机,老夫岂会袖手旁观?”
好!
刘策击掌一笑,大声道:“不愧是平夷伯,当浮一大白。”
平夷伯冷视刘策,并未说话。
刘策一笑,又道:“不如,你我去城门楼如何?”
城门楼?
平夷伯神色一怔,但他并不惧怕刘策。
“好,老夫与你同去。”
平夷伯冷笑,他倒要瞧瞧这刘策耍什么花招。
刘策大笑,大步而去。
平夷伯神色阴沉,又恨刘策。
他们来到了城门楼,李怀已是不知去向了。
夜风吹来,颇有凉意。
“这登州毗邻东海,乃我大魏之重镇。当初,陛下让平夷伯镇守此地,也有此意。”
平夷伯没想到刘策说出如此之言。
他轻哼道:“陛下天恩,老夫永世不忘。”
“可是!”
刘策转身,凝视平夷伯。
“那王敬之通倭,平夷伯也不知吗?”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