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野川下颚绷紧,冷冷看着明媚笑容的穆易晚,转身离开。
狭小的杂物间恢复安静,穆易晚抖着手捡起碎着的玉佩。
值得庆幸,沈亦舒力道不大,碎块不多,还能用胶水粘合。
有了前车之鉴,穆易晚不敢再放到随身包包里,而是拿了一条红绳穿起来佩戴在脖颈处。
只是,在照镜子的时候,她瞥到了自己衣领下有一处不明显的红痕,有点像牙印。
又有点像过敏症状……她是易过敏体质,杂物间烟尘飞舞,遍地是过敏源。
穆易晚皱起眉头,仔细回想下,才隐约记起,昨夜似乎有一股暖意环绕她,锁骨还湿湿凉凉的,有点像泪水。
但是,这怎么可能?xd
正要细入探究,保姆张姨敲门示意。
她带着穆易晚来到段野川的主卧外,好心提醒她:“段少爷的主卧不让其他人踏足,你收拾的时候小心些。”
穆易晚笑着说谢谢,这才知道段家原来有专业保姆。
她对主卧并不陌生,先前可谓是每夜的常客。
段野川有轻微洁癖,主卧收拾得很干净,甚至没有生活气息。甚至在每次两人在主卧缠绵完,他都会抱着她去洗手间清洗,再换好被套。
可是,穆易晚推门进去时,却被一股浓厚的腥味呛到。
引入眼帘的,是乱糟糟的床铺。上面有被撕碎的白色裙子、成堆的纸团。
显而易见,段野川昨晚和沈亦舒疯狂了一夜。
所以,刚刚的疑惑迎刃而解,是她自己多想了。
穆易晚无所谓笑笑。
独自抚养晏安那么多年,她早就不是脆弱的小女孩了。
然而,弯着腰捡起套时,穆易晚忽然被身后一股力道强势摁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