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F“爹,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你要跟郑驸马纠缠不休?”慕颂宁将平远侯扯至一边,低声问。
平远侯回答道:“我一个下属,喝醉了酒,迷糊间被拉到一个房间,差点被人轻薄。他亏得有功夫,抓伤了行凶之人的手背和手臂。只是天太黑,没能看清楚行凶人的长相,今日我见那郑驸马手背上有一条抓痕,便想看清楚,他手臂上是不是也有抓痕……”
“……”
慕颂宁总算知道,平远侯为何非要去掀郑驸马的衣袖了。
这次没掀到,平远侯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轻叹一口气,“爹,我帮您。”
“你去掀?这不合适!”平远侯立即拒绝。
慕颂宁要被老爹的一根筋气笑了。
“自然不是!不是此刻。想个办法让他去换衣服,自己脱下来,你到时候再看,不比此时更好?”
“也是……怎么办?”平远侯问道。
慕颂宁踮起脚,凑在平远侯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平远侯喜笑颜开,“这个办法好!”
要想成功,得去准备些东西。
慕颂宁起身离开。
刚走至假山处,沈卓云忽然从石洞里蹿出来,将她拉至石洞中。
“慕颂宁!你这么恨我?”沈卓云质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慕颂宁拧眉,尝试挣脱。
但沈卓云是男人,力量远大于她。
她的左右肩膀都被按得死死的,压根挣脱不开。
假山石凹凸不平,硌得她脊背生疼!
“助教之事!”沈卓云咬着牙。
那双眼睛,似是要喷出火来。
“齐太傅明明和我说好了!你怎就横插一杠,非要坏我好事!你一个和离女子,怎能近得了天子?”
“……”
慕颂宁不挣扎了,冷眸盯着沈卓云,“首先,齐太傅一开始找的就是我,是我推荐了你,你才能有这个机会。你得弄清这个因果关系。”
“其次,你来找我是不是找错了?找齐太傅说明应该更为奏效。”
“怎么可能?你一个女子,齐太傅怎么会找你当助教?”沈卓云压根不信。
慕颂宁道:“这个问题,也该去问齐太傅。”
沈卓云盯着慕颂宁,“慕颂宁,你何时变成这个模样了?尖锐,刻薄,恶毒,我不喜欢。”
“……”
慕颂宁一时竟无言以对。
沈卓云在说什么东西?
他不喜欢?
关她何事?
慕颂宁只能提醒,“沈大人,我们已经和离了。若没旁的事,请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在镇国公的寿宴上,轻薄一个已经和离了的夫人,探花郎努力维持的名声是不想要了。”
“真招来人又如何?我俩夫妻的身份,谁人不知?你看到时招人指点最多的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