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那种地方,谁会那么大张旗鼓地袭击人?
程径空坐上车,瞅他好几眼,像个关心儿子的老父亲,“岁岁呀,你这脸色也太差了,是没睡好?”
“有吗?”盛明岁看一眼镜子,是有些苍白,“可能太累了。”
“哎,本来还想带你去吃饭,既然这样,那先送你回家吧。”
程径空在,盛明岁就不好和灵琼交流。
程径空时不时问他一两句。
“你之前跟我说那事……”
“我是我弄错了。”盛明岁赶紧道:“就是那两天太累,产生幻觉了。”
“是吗?”
程径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要不,还是去看看?”程径空试探性的问。
“不用了,我没什么事。”
盛明岁不去,程径空也不强求,将他送到住处,叮嘱他先好好休息。
程径空一走,灵琼就道:“他是双重人格吗?”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你问他了呀。”
“……”
好吧。
那个时候她也在。
“对,不过另外一个人格很少出来,有时候半年都不一定见得到。”
盛明岁开门进屋。
进门第一句话就是,“你不能随便控制我的身体,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
灵琼没吭声。
盛明岁:“小羽?”
“听见啦。”
盛明岁家挺大,不过房间不多,除了卧室,就只剩下一间很大的画室。
画室里挂了不少画,不从专业角度看,以正常人的审美来看,都挺好看的。
盛明岁洗澡的时候,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岂不是能看见?
“你把眼睛闭上,不许看。”
“可是你摸自己我也能感受到啊。”她现在和盛明岁的联系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