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晚晚说他养伤要紧,不肯纵着他再来。
这会儿温香软玉在怀,不好好温存一番,哪里舍得放手?
苏晚晚还顾忌着敞开的窗户没关,不肯依他。
却舍不得用力挣扎,牵动他的伤处。
男人有恃无恐,把她两只手反扣在身后,扣住她的后脑勺为所欲为。
苏晚晚“嘤嘤”出声,想提醒他关窗。
可男人情到浓处,哪还管那么多?
……
顾子钰跑了一趟回来复命,验过腰牌后顺利进入书房院子。
刚踏进大门,便听到隐隐约约的女子声音。
他扭头看去,不禁愣在原地。
糊着软烟罗的棂花槅扇窗敞开着。
轻薄的纱帘被微风吹开一角。
临窗的炕上一对男女人影交叠,正亲得难解难分。
看男人霸道的样子,女人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衣裳虽然都还齐整着,可男人的手从女人衣领探进去……
苏晚晚其实是稍微背对窗户的,并没有看到有人来。
倒是陆行简敏锐地发现了顾子钰,腾出手先把窗户关上。
心中暗骂守门内侍真不懂事。
这会儿放人进来做什么。
守门内侍哪里知道自已已经落了埋怨?
还在恭敬地说:“顾大人,皇上在东厢房,您请。”
顾子钰僵硬的面色很快恢复正常,只是说:
“皇上正忙,我先候着。”
说着抬脚出了院门,背着手等在檐下。
心脏麻麻的,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他新婚半月就跟着陆行简悄悄离京了。
实际上,新婚那几天,他也努力尽到一个夫君应有的责任。
同房,描眉,在父母家人面前维护新妇,陪她回门,给她买各种新鲜吃食和首饰衣裳。
诚然,温舒意也是个漂亮活泼的女孩子。
可毕竟少了份心动。
日复一日地扮演恩爱,却让他越来越疲惫,越来越煎熬。
随驾秘密出京虽然风餐露宿条件艰苦,他反倒松了口气。
昨晚走进家门的那一刻。
想到自已回家后又得扮演一个好夫君,脚步就愈发沉重。
直到听说温舒意回了娘家住对月,他居然有种逃过应付的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