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抗拒,她越起劲。
“放松。”景苍瞪她一眼。
“哥哥,你这样掐着我,我怎么放松。”虞绯软声嗔道,欲甩他两手,“你松开,我自己下去。”
“你最好别玩什么花样,否则我不会饶了你。”景苍照做,点着她小腹,如指着她脑袋警告。
如果他的表情没这般严肃,虞绯会怀疑,他想把她玩死在床上。可惜,这个古板人,说的是字面意思。
男人床上的甜言不可信,同样,狠话也要斟酌听。等她撩逗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只想疼她还来不及,哪会和她逞凶斗狠。
虞绯表面乖巧点头,心里盘算怎么一举得逞。
景苍这个恶人见不得她吃烤肉,她都答应吐出了,他仍然箍着她的腰肢想将她抛在地上。
虞绯被他吓得一口将烤肉咽入腹中,撑得连连打嗝,还流了几口涎水。
景苍瞧虞绯像让人抽去脊骨,趴在他身上颤栗,真觉无言以对。
他本意叫她离开,她倒好,直接躺平不动了。
见她虚弱得像只奄奄的猫儿,他心中生出一丝怜惜,又很快掐灭,啪啪在她臀上打了两掌,厉声道:“这就是你说的自己听话照做?”
他下手真狠,虞绯被打得从天入地,她噘起嘴,倒打一耙,“我早知道你想打我了,刚刚你伸手就是,我吓得身子一软才这样的……”
“我伸手是想帮你。”景苍撇开眼。
才怪,想掐她的腰把她丢到床下才是真。虞绯不依不饶:“反正是你吓的,怪你……”
“那现在可以下去了吗?”景苍攥紧两手,催促。
他如烈火焚身,她再不滚出他的视线,他怕难守半月之约。
虞绯轻轻“嗯”了声,抚了下腹中的烤肉,仿佛临走前夸奖他道:“谢谢哥哥的款待……”
景苍瞧她似偷了道士阳气还洋洋挑衅的妖精,他剪起她两只手腕,扯过一旁她的腰带绑上,怒道:“虞绯,我看你是想找死!”
虞绯只为果腹却惨遭人打,挣扎着想逃脱他暴戾的桎梏。
景苍祭出桃木剑,一阵霹雳剑法,将她挥得嗷嗷直哭。
“呜呜……哥哥我错了……”
虞绯咬唇求饶。
景苍却只想叫她生不如死,牢牢记住这回教训。
虞绯吃烤肉撑得吐了几回,最后哭着咬上他的脖子,仿佛把承受不了的餍足通过唇齿注入他体内。
细微的疼痛如针刺皮肤,景苍拧她腰肉,“该用劲的地方不见你使一点力。”
虞绯抬脸抽噎,“我快要死掉了……”
一向泼辣的猫儿被狠狠鞭挞一顿,不见炸毛,反而温顺,景苍若有所思地看她:“无事献殷勤。”
他方才只顾自己宣泄而不顾她的感受,虞绯张口咬他脖子时,真想把他撕得出血,想想惹怒他对她没什么好处,不如趁他舒坦了要点实惠。
她眼珠一转,可怜巴巴道:“我身子让你搞散架了,这几天都坐不了货车,要躺着休息。”见他挑眉戏谑瞧她,扁嘴补,“我觉得我很虚弱,要喝牛乳,要吃肉。”
给她改善下吃行!
“提这么多要求。”景苍看她睫毛盈泪、腮帮鼓起,可怜又可爱,转眼又摁住她,“我得多要些报酬。”
“我真……别来了……”
他又拉着她晨练,虞绯无奈舍己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