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院中,你来我往地交起手来!
宁宁跟宁远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两人飞来飞去,眼花缭乱!
宁阳小包子看了两眼,转身就往后院跑,边跑边喊:“娘!小姨!你们快来看啊!爹跟小姨夫打起来了!”
云叶正在后院厨房教金娥做鲜花糕饼,两人闻言皆是一惊,“怎么回事?”
身后跟着宁阳的春儿笑道:“夫人放心,两位爷只是闹着玩的,怎么会打起来?”
金娥便翻了个白眼儿,“吃饱撑的!”
云叶也放了心,知道两人武艺相差不大,道:“知道了,只让他们别吓着孩子们就好。”
说起来,也是两人闲得太久了,和平时代对铁血军人来说,是有些无聊了。
无聊这话说了没几天,便出了事儿。
这日晚间,宁寒对云叶道:“皇后那边的人出手了。”
云叶一惊,“什么事儿?”
宁寒道:“前几日,皇后指使人拿着重礼请业善出山。业善没有承认身份,也拒绝了他们让他出来做官的提议。”
“业善当日跟我说了。我们只说不理他们,却又想着他们或许先礼后兵,便时时处处防着呢。”
“果真,昨夜便有人去梁府刺杀业善。梁府防备得紧,一拨刺客一入府便被发现了。激战了一阵,对方见不敌,便撤了。”
云叶皱起眉头,“这……以后是不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宁寒摇头,“怎会?业善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今儿个便已是布置好了,今夜只怕会有一场好戏。我们明儿个便知分晓。”
一席话说得云叶半夜没睡着。
第二日晚上宁寒回来,笑道:“事情了了。业善派人进了皇宫,把皇后的头发削掉一把,放在桌边。留言只说,再敢来扰,定要了十皇子的命!”
云叶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业善这人,当真是个狠绝的。”
宁寒冷笑,“他决心解甲归田,当初说大火自焚便是为以后留了退路。此时,皇后逼着他出山,业善岂会受她胁迫?没有划花她的脸,便已经十分手下留情了。”
“说穿了,到底是一国皇后,真惹恼了她,恐她对金娥母子不利。便如此警告她一番算了。还望她悬崖勒马!”
“否则,下回削断的就是她的脖子。再说,拿她的儿子威胁她,比威胁她自己还管用些!”
云叶浑身冰冷,道:“皇后这个女人,早该好好教训她一番。第一次进宫,她害人小产,竟想杀我灭口呢!”
宁寒搂紧了云叶,低笑,“那时候,她尚不知我于你有情。自我们成了夫妻,她却再也不敢了。当初我抓了她这把柄,要挟她在我们的婚事上出力。只要阻拦太后、皇上给我和凌烟儿赐婚,便不揭穿她暗害之事。”
“否则,你以为皇上和太后会不干涉我们?凌夫人也不是个好惹的,凌烟儿更是牛皮糖一般的人。皇后也是劝了太后跟皇上几回的。可见,皇后是个十分识时务的女人。”
“经过业善这一出,她也会想明白的。业善有心金盆洗手,不会出来帮她;既然业善隐瞒了身份,也不一定会帮太子。”
“所以,等皇后想明白了,大家可以相安无事,业善跟金娥他们便可以高枕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