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明掐她应该是一时激情激动,他平静下来,青梅不会有危险的。
毕竟,他这样身家的人,不会和我们这些光脚的硬碰硬,他应该会妥协的。”
阮四月听到雷志勇如此说,自己却又改了口,
“我和青梅从小跟亲姐妹似的,又一起出来打工,在这个异乡他乡就我们两个互相依靠,
我也无论如何想不明白,她竟然会害我,
哪怕是给我整个世界,我都不可能答应害一个无辜的人,
更何况一个好朋友。”
雷志勇看不懂阮四月的心态,他要是骂阮青梅,她就想维护她,
他不骂了,阮四月自己却又开始说起阮青梅的不可原谅。
雷志勇索性也不说阮青梅的事了,
他也理解不了,阮四月对阮青梅这种又恨又爱的感情。
阮四月给阮青梅发了几条短信也没有回。
心下更是惦记不已。
“四月,眯会吧,明天早点起来,约青梅出来。
你这样惦记也没有什么用不是。”
阮四月并不觉得困,但有点头疼。
她痛苦地捏着太阳穴,雷志勇看她那样,自己的头也疼了起来,
“你睡会吧,头疼了吧,你本来就是第一次喝白酒,还喝了这么多,不头疼才怪,”
阮四月看着这个一米五的小床,
“雷哥,我是有点困了,你也睡吧,我睡这头,你睡那头。”
雷志勇再次环视了一下这个旅馆,除了一张床,简陋到连个桌子没有,
除了睡一张,只有另外开一间房了,
但显然,阮四月如今情绪并不稳定,她不想自己住一个房间,他也不放心她一个人住一个房间。
雷志勇知道阮四月一定是心情很差到了极点,于是和衣躺在另一个头,
“四月,你睡吧,我也眯会。”
阮四月虽然心里乱成一锅粥,但是喝过不少酒,加上一晚上的情绪紧张,此时放松了一点,还是迷迷糊糊的地睡了过去。
整个睡眠期都是噩梦连连。
直到惊醒,尖叫起来了。
雷志勇体内残留的助眠药也发挥了作用,竟然一直睡得很香。
他被阮四月的尖叫惊醒时,还是懵了,看着眼前坐着的阮四月,吓了一跳,
“四月,怎么你?我做梦了?你怎么在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