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浪如潮,澎湃而至,理智的防线轰然崩塌。
安若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心里还在震惊他刚刚说的话。
听到他提醒“专心点”,才缓缓回神,张嘴想说:“你……”
这一空隙,口腔被全然占据。
凌珩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熨烫在她的肌肤上,在她的背部上下游移…
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他熟练程度可谓突飞猛进。
没多久,安若就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汪水。
见人还要再来,安若有气无力道:“别了,嘴巴要麻了,一会儿还得回去呢。”
凌珩伸手捋了捋被自已弄乱的秀发,接着亲了亲她的发顶,暗声道:“…好。”
闻言。
安若放松的窝他怀里,想简单眯一会儿。
经过刚刚那一出,她是真累了,从里到外的那种,此刻一点劲也提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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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安母是和闺女一起睡的,闺女明天就要回部队了,她还有好多事情要交代。
这个时候火车上人员复杂,扒手也多,安母首先要说的就是让闺女把钱藏好。
毕竟闺女手头上钱可不少,彩礼改口费加上她和安父凑给闺女的九百块压箱底,一共有两千多块了。
在这年头两千多可不是少数目了。
安母嘱咐道:“你的彩礼和我跟你爸给的,我用红包装起来了。
明天你出发前,要把红包放进贴身衣物里面,这样才不会被人顺走。”
要知道,一旦上了火车,这钱即便是放在皮箱里面,那也谈不上有多安全。
到了半夜,那些扒手就会趁着乘客们都睡着了,只要稍一疏忽,他们就能把行李给偷走了。
这可不是在危言耸听,就拿他们单位的一个同事来说吧。
前段时间,那同事带着老婆和孩子准备回老家过年。
他们又是大半夜赶的火车,上火车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结果,等一觉醒来,才发现行李全都被偷走了,可把一家人给急坏了。
要她说,这一家人也是心大,就算再累也不能都睡着了啊,怎么也需要一个人看行李。
如果他们轮流守着睡,也不至于一觉醒来行李全都没了。
想到这里,安母继续道:“明天你和小凌轮着睡觉,别两人都睡过去,知道吗?”
安若面露无奈:“妈,您忘了,我不是第一次坐火车了,这些我都懂的。”
“你这丫头,我多说两句,就嫌弃我啰嗦了是不是…”
“不是呢,”安若起身走到衣柜,从里面拿出明天要穿的衣服,把衣服翻个面。
递给人看:“您看,这个小口袋就是用来放钱的,不会被人顺走的。”
这个口袋是第一回坐火车时缝的,后来有了空间,小口袋就用不到了。
不过这会儿是为了让母亲放心,她才特意拿出来给人看的。
此刻,安母的注意力全在她手上的镯子和戒指上了。
自家闺女什么性子,她一清二楚,从小就对透亮光滑的石头很感兴趣。
眼下看到她手上的镯子和戒指,挑眉道:
“今天你婆婆和我女婿送你的礼物,是不是送到你心坎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