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栀嗤笑,将这男人的本性了解的透彻。
她盯着帮她穿鞋的西门礼臣,不禁想起刚才经过楼下大厅空无一人的紧张感,问道:
“你家就我们两个人吗?”
话落,整个气氛变得更加暧昧。
江晚栀暗自抿唇懊恼,没料到她也会有嘴比脑子快的时候。
屈身的西门礼臣抬起脸看向她,宽大温热的手掌还握着她的脚踝。
“栀栀,你这么说会让我多想的。”
她装傻:“想什么?”
男人指腹摩挲着她光滑的脚腕,牵动唇角。
“想干点坏事。”
酥麻微痒的感觉沿着小腿,传遍江晚栀的全身。
她想要把脚腕从西门礼臣的手中抽离,脚尖无意戳在他的心口处,握住她脚腕的那只大手握的更紧了。
她的脚尖就这么踩在男人的心尖。
西门礼臣低头吻上她洁白的脚背。
江晚栀瞳孔微怔,整个人僵硬的绷直。
“脏……”
“不脏。”西门礼臣抬起眼,布满占有欲的眸色赤诚。
“江晚栀,我生来就是你的裙下臣。”
位居高位的江晚栀挑起男人的下巴:“西门礼臣,你这样下去我很难拒绝你啊。”
面前摆着个有钱有权有觉悟的前男友,她要说一点都没动复合的心思,那倒也不可能。
只是相较于三年前,他们在一起需要面对的东西只会更多。
西门礼臣眉眼含笑的对上她的眼睛:“跟我谈恋爱不爽吗?”
“我最会当狗了。”
江晚栀的手将他的脸撇到一边,避开男人含情深邃的黑眸。
“你还是好好想想明天该怎么和所有人解释吧。”
没有傅恒越夹在中间,他们在外人眼中是再陌生不过的普通男女关系。
西门礼臣带她回家这件事已经越界了。
听到她这么担心,西门礼臣低笑出声。
“宝宝,你太敏感了。”
江晚栀微怔,被男人指尖掠过的脚掌心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她缩回脚。
西门礼臣掌中落空,他收起手笑了声。
“紧张什么?你只是跟我回了家,又不是和我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