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貌似,可能,大概,或许,被发现了?
两人似乎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西门礼臣并没有戳破女人那瞬的动心。
可不能为了心急的去证明某些事情,而把江晚栀好不容易对他产生的情愫吓退。
得不偿失。
江晚栀转移话题:“你怎么还在这?”
该不会是赖上她了吧?
果不其然,西门礼臣的眸色泛起浓重的幽怨。
“江晚栀,我是什么很低劣的工具吗,用完就丢?”
江晚栀无辜的爬起来准备穿衣服:“我可没说啊。”
他提出控诉:“你也没说负责。”
奈何女人完全不回应,自顾自的穿着里衣。
感受到他直勾勾的目光,江晚栀微蹙眉。
“你把脸转过去!”
还独自生着闷气的西门礼臣无声的拒绝了她的要求,并起床和她一起穿衣服。
结果江晚栀今天不知道是手酸还是怎么了,后背的暗扣对了好几下,死活扣不齐。
她硬着头皮暗自和自已较劲。
没过两秒,江晚栀的手被身后的男人握住。
闷气还未消散的西门礼臣从她的手中拿过两端的暗扣,默默的帮她将衣物扣好。
江晚栀有点不好意思,小声缓和关系。
“谢谢……”
短短两个字,西门礼臣眼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他勾了勾唇,指腹抚过她的手腕,柔声问:
“饿不饿?”
就在江晚栀还在盘算着,要不要和西门礼臣频繁的一起吃饭时,肚子已经十分配合的响起。
“……”
江晚栀连忙找了个自认为相当合理的借口。
“我和秦殊姐约好了单独吃饭。”
西门礼臣看破她笨拙又可爱的谎言,笑容深邃。
“你确定秦殊现在有空陪你一起吃饭?”
不明所以的江晚栀抬眉。
“啊?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