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还不快向许大茂赔不是?”易中海当即大叫道:“你偷了许大茂的鸡,这事是你的错,你怎么还能动手打人呢?你是不是还嫌事情闹的不够大?”
一大爷的话,也让傻柱清醒了过来,虽然鸡不是他偷的,但是他都承认了,这事不可能再推脱了。
看在一旁目光灼灼看着自己的秦淮茹,傻柱当即一咬牙说道:“不好意思啊许大茂,刚才没忍住同,你不要介意。”
“嘎嘎嘎嘎嘎!”许大茂乐开了怀:“这还差不多,乖乖的道歉就对了,小偷就要有小偷的态度,当然,我笑不代表我原谅你了,我还是要报案。”
一听这话,易中海当即插话道:“大茂,给我个面子,这个事情,还是在院里解决吧。”
“为什么?”许大茂不服道:“这院里出了贼,当然还是报案更好!”
在易中海看来,他的威望可是第一,当然不会那么直接的偏向这傻柱。
易中海脑子飞速的转着,把刚刚准备好的说辞给说了出来:“是,你说的没错,这柱子是偷你的鸡,但是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毕竟同在一个院子里这么多年,大家也都知道,这傻柱也不是那偷鸡摸狗的人,我看他偷你的鸡,可能是因为你们之前的过节,他想报复你才这样干的,并不是纯粹的小偷行径,你说我猜的对不对啊柱子?”
这话一出口,傻柱登时就听出来话外音了。
傻柱虽然名叫傻柱,实际可不傻,他天天跟院里的人耍嘴皮子可溜着呢。
他脑子灵光着呢,就是脾气一上来就控制不住,所以才给人感觉有点愣。
“啊对对对对对,”傻柱顺着一大爷的话,说道:“我就是报复你许大茂的,谁让你天天说我跟秦淮茹关系不清不楚的,影响我的名声,我就偷了他的鸡,来泄一下私愤。”
“你们关系本来就不清不楚的,我说的有错吗?你们可是一起钻过菜窖的。”许大茂不服了,登时又旧事重提。
“许大茂,你又提这一茬是吧?都说了是误会了,你有完没完了?”傻柱又恼了,他确实跟秦淮茹钻了菜窖不假,可是两人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什么都没干还背着一个偷情的骂名,傻柱当然不乐意。
“哈哈哈哈哈!恼羞成怒了,还误会?钻菜窖里还能干嘛?就算没成事,估计也是打算干那好事吧?”许大茂咧着嘴笑着。
这话一出口,全院的人也都掩嘴一笑。
傻柱跟秦淮茹钻菜窖的事,全院的人可是都知道的。
在一旁站着的秦淮茹脸蛋一红,羞的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什么菜窖?钻什么菜窖?”贾张氏也急了,傻柱跟秦淮茹进菜窖那会儿,贾张氏正在劳教所里服刑,所以根本不知道这事,一听说这事,登时就炸锅了:“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啊,趁我不在的时候,你们竟然干出这等勾当来!”
说着贾张氏就要去打那傻柱……
“好了!”易中海听到菜窖就恼了,红着脸大叫道:“别闹了,现在是说许大茂丢鸡的事,干嘛要扯那些陈年旧事?之前的那个事,都是误会,当时就已经说清楚了!”
这话一出口,混乱的现场终于安静了下来。
贾张氏虽然没在出手,还是大喘着气,道:“什么说清楚了,我可不知道,你们说清楚了我要没有说清楚。”
“老嫂子你要还想闹这个事,等我们把眼下的事给处理完了,随便你闹,行吗?”易中海说道。
“……”贾张氏咬牙切齿,道:“哼!”
现场也终于安静了一下。
要说钻菜窖的事,易中海跟秦淮茹被抓现行的就有两次,全院的人可是都知道的。
大家又想起来了这个事,不由的都面露神秘的笑容。
这易中海这么拦着不让提,也是怕大家都想起来这个事吧?
“好了好了,大家别扯其他的了,许大茂,这个事,你打算怎么办?”易中海问道。
“我就一个主张,报案!”许大茂也气坏了。
“你!!!”傻柱又恼了,登时就想上手,被易中海一个眼神给扫停。
“好了大茂,我知道你气不过,柱子刚才确实不应该冲你发火。”易中海说道:“这事柱子偷了你的鸡,他确实不对,又想动手打你,就错上加错了。”
说到这,易中海话锋一转:“不过啊,柱子都向你道过歉了,另外柱子偷你鸡的行为呢,也只是为了报复你,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偷鸡摸狗,你真报案,把柱子法办了,也未免有点太狠心了吧?”
“我狠心?”许大茂正准备理论。
“大茂,等我把话说完呀!”易中海打断,继续道:“是!你报案确实能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可是柱子被抓起来了,对你也没有具体的好处啊,而且因为这个事,你们的仇恨恐怕会更加的深,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觉得还是让柱子赔你钱,这样更实际一点,你看呢?毕竟把柱子抓起来,你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啊?”
一听这话,许大茂心动了,其实他也没真打算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