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沂芯怒气冲冲地回到房间,朝着仆人春绵喊道:“去给我拿瓶酒来!”
春绵面露难色,战战兢兢地回道:“三小姐。。。。。。家里的酒都被四小姐一个人给独占了,不允许旁人喝,先前她自已也喝的喝砸的砸,没剩多少了,若是三小姐想喝,橱柜里还有几瓶快过期的红酒……”
段沂芯听到又是那个女人的名字,瞬间气的脸色铁青,冲她大声吼道:“什么快过期的红酒?!难道我段沂芯只配喝过期的酒?凭什么家里的酒就她段沂萱喝得?我喝不得?”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将空气都撕裂。
春绵吓得浑身一颤,立即跪下,眼泪汪汪地恳求她:“请三小姐莫要为难我了,四小姐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呀,要是她去告诉老爷,我这份工作就没有了!我家里的日子过的苦,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段沂芯眼神中燃烧着疯狂的怒火,猛地揪起仆人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你说什么?你怕她,难道就不怕我了?”
仆人疼得哭着叫出声来,眼泪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满脸的惊恐和痛苦。
说罢,段沂芯转身去拿出抽屉里的针,恶狠狠地撸起仆人的袖子,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阴冷残忍的笑容:“你不是很想要这份工作吗?那好,这点痛楚,你应该忍受得了吧?”
说罢,她便将针重重扎到仆人的手臂上,一针又一针,动作粗暴而凶狠。
仆人痛得嘴唇颤抖,却不敢大声呼叫,只是强忍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身体也不停地颤抖着。
段沂芯的表情愈发狰狞,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疯狂和报复的快|感,仿佛被扎的人不是她的奴仆而是段沂萱。
她笑得阴森恐怖,眼珠几乎要从眼眶中凸出来,面部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犹如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
春绵被扎得疼痛难忍,那钻心的痛楚令她几近昏厥。她实在无法承受这般非人的折磨,只好颤抖着,点头答应了段沂芯去偷酒。
她捂着自已那条几乎被扎成筛子的手臂,冒了一头的冷汗。整条手臂火|辣辣的疼,都快失去了知觉。
她擦了擦眼泪,强忍着手臂的剧痛缓缓起身,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奈。
段沂芯在她背后冷冷交代:“要拿最贵的。”
春绵应了声,然后小心翼翼地溜去客厅,在酒柜里给她偷来了一瓶洋酒,至于这酒贵不贵,她一个乡下来的姑娘根本就不认得。
她将酒送到段沂芯面前,只见她一把接过酒,仰头便大口大口地灌下,那模样犹如饿极的猛兽在疯狂吞食。
春绵在一旁看着她这样,好心地劝道:“三小姐,您这样会喝坏身子的。。。。。。”
段沂芯却狠狠瞪了她眼,粗着嗓子骂道:“滚!”然后猛地把杯子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隔壁房的二姨太被这边的动静惊醒,从床上起身去看。
段沂芯此时已然醉得迷迷糊糊,双颊绯红如烂熟的苹果,眼神迷离却透着一股疯狂。她嘴里喃喃地喊着:“徐嘉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