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令飞,你出息点行不行,不就是没通过神?龙鼎的认可?,下次铸剑大会,重新?来过不就行了?”
重新?来过……
铸剑大会十年一办,等下次机会,他还要再等十年。
十年啊,黄花菜都凉了。
程令飞更伤心了,含着辟谷丹,不肯咽下去,眼?圈阵阵发红,干脆拉起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
闷声道:“师姐,我实在没脸见人,你就让我安静一会儿吧。”
于是糜月跑来竹屋时,就看到夏沥站在床榻边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而床榻上只有一坨裹着被子的不明物体。
糜月进屋扫了一圈,都没找到程令飞,问夏沥:“夏沥姐姐,令飞哥哥不在吗?”
她心情好,连嘴巴都变甜了。
夏沥抬手指了指床上把自己裹成?虾卷的某人:“这坨就是。”
糜月咬了口酥饼,诚实发问:“他是要表演把自己憋死吗?”
“不过是没通过铸剑大会,羞愧难当,不肯见人罢了。”
夏沥嘴上说程令飞没出息,其实心里还挺能?理解他。他并非是因为自己丢了面子而难过,更是因为他是掌门亲传,觉得给师父纪通丢人了。
“夏沥姐姐,你知道神?龙鼎平时放在哪里吗?”糜月忽然问道。
夏沥不知她为何问这个,还是如实答道:“那只鼎平日里被几位长老轮流看守,这几日应该是放在司徒长老的府邸处。”
糜月眼?睛一亮,那鼎竟然在司徒杉的府邸?那便容易多了。
“别装死了,我有办法让你重新?再试一下那只鼎,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嗷,”糜月走过去拍了拍虾卷,“不过前提是你得重新?做一把好剑,还得带上我,我想再看看那只鼎。”
竹榻上的虾卷蜷动了一下,似是觉得小孩子的话信不得,又?静静地躺平回?去。
“你若不信,我现在便可?带你过去看。”糜月语气笃定。
夏沥狐疑:“怎么试?”
那神?龙鼎是镇宗之宝,平日被长老们严加看管,弟子们根本不得擅自接近,更别说再投剑一试了。
但夏沥还是第?一次见小姑娘如此打包票的样子,因此好奇一问。
糜月吃完最后一口核桃酥饼,骄傲地一抬下巴:“司徒长老的院墙边,有一处狗洞可?以钻进去,那处狗洞很隐蔽,只有我知道。”
……
此时的烬花宫,瑶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