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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惊鸿说着,祭出保温瓶,献宝似的拧开瓶盖。
温瑾终于瞧见想见的人,心中开心,但仍有余怒未消。
她目光淡淡从这粉色的保温瓶身上扫过,轻启薄唇。
“你这个,是单只我有,还是别的人也有?”
阮惊鸿很是疑惑。
哪个别人?也来生理期了吗?
“只有你有,这是我专程熬给你喝的。”
温瑾听见“专程”两字,总算舒展了眉头,愉悦地接过了保温瓶。
瓶盖被揭开,甜丝丝的气息钻入鼻息,尤带温热。
“红糖水?”
“嗯,这个喝了暖胃,温老师快喝吧。”
温瑾平日里并不是嗜甜,但女朋友心意珍贵,于是当即捧着瓶子咕噜咕噜尽数喝下。
别说,还的确是暖胃,喝完心情也好上一些。
“你刚刚离开,就是为了熬这个?”
“嗯,我看温老师好像不太舒服,所以有效果吗?”
女朋友亲自熬的爱心红糖水,自然是有效果的,只是……
“下次你离开时,要与我说一声。”
温瑾想起自己刚才那番胡思乱想,心中仍有些闷闷。
阮惊鸿乖巧点头答应,突然又想起什么,“那要是温老师正在拍戏呢?”
“那就等我拍戏结束。”
“那要是你拍戏的时候我有急事呢?”
“那就寻人给我留个口信,字条也可以。”
温瑾烟眉轻蹙:小坏蛋,哪儿来这么多“要是”。
阮惊鸿认真记下,随即笑出一口小白牙,“温老师,其实信息时代,我可以直接与你发消息的。”
“原来你也知道可以发消息。”
温瑾愤愤地两指捏住阮惊鸿脸颊旁的软肉,留下两抹红红的印子。
阮惊鸿也不反抗,由着温瑾的手指在自己嫩生生的脸蛋上蹂。躏。
她鼓着被禁锢着的腮帮子,一字一句道。
“其实我刚刚是想来寻温老师说话的,只是看着温老师好像情绪不太对,似乎不想与我说话的样子。”
温瑾沉默:我为什么情绪不对,你心里没点数吗?
阮惊鸿见温瑾又不说话,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沉默着的温老师,似乎格外神秘,格外喜怒无常。
温瑾见自家女朋友一脸无辜的模样,刚降下去的血压又升上来了。
她任命地叹了口气:算了,指望她这颗木头脑袋看懂暗示,怕是先教我自己郁闷死比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