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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抬脚而去。
余家兄妹俩面色各异。
余五姑娘拉了?拉兄长的袖子,忐忑的问:“哥哥,那嵇堰的话是不是在警告我?”
余三郎看了?眼她:“不只是警告你,”顿了?顿,他又道:“父亲虽官居三品,可在这洛阳都是达官贵人,嵇堰虽比父亲官低,可却是圣上?心?腹,是父亲不可比拟。若得罪了?嵇堰,父亲也会受其牵连,你确定还要如此任性吗?”
余五姑娘白了?脸,她心?里生出了?惧意,喃喃道:“先前我也这样对那嵇三,她没抱怨过伴君,也没告过状,跟个怂货一般,怎、怎忽然就跟变了?个人似乎的?”
余三郎微微侧身,转头看向离去的兄妹二人。
许久,才言:“有那么个兄长做靠山,便是再怂,迟早也会挺直腰杆来。”
收回目光,他道:“以后?,我们还是谨言慎行。”
他如今与嵇堰的差距实在太大了?,根本没有与之?叫板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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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远了?,嵇沅才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期待地看向自家嫂嫂,颇为激动的问:“嫂嫂,我刚刚表现如何?”
滢雪颇为欣慰的夸道:“做得非常好,就应该这么对他们。”
嵇堰无奈一哂。
逛完后?,便去了?秦楼吃夜宵。
姑嫂二人今日格外高兴,还央着夫君,阿兄,准允他们喝两盏果酒。
嵇堰陪在她们身边,可以护着她们,便也就应了?。
而果酒后?劲上?头慢,回到府中,这果酒后?劲才上?来。
滢雪连路都走不稳,下?了?马车后?,嵇堰便把她打横抱着,看向嵇沅:“你没事??”
嵇沅看了?眼醉醺醺的嫂嫂,摇了?摇头:“没什么事?。”
她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比嫂嫂还要好。
嵇堰看向妹妹的婢女:“把姑娘扶回去,好生照看。”
随即抱着妻子往自己的院落而去。
嵇沅看着兄长抱着嫂嫂离开的背影,一阵艳羡。
这样的夫妻,才叫做恩爱,才能白头偕老。
那边滢雪被嵇堰抱着入院子,下?人遇上?都自觉避让。
滢雪攀着他的肩头,笑得似个傻憨憨一般:“夫君,我高兴。”
嵇堰低眸瞧了?她一眼,眼底噙笑:“高兴什么?”
她说:“高兴什么都不同了?。”
嵇堰用脚踢开屋子,走了?进去,再用脚踢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