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发疯般大声喊叫的苏木,廖南星更难堪了。
也就是包厢足够大,不然,苏木刚才的样子,足够让他颜面扫地。
他直接一把就将苏木拽到了包厢外。
“廖南星你直接说啊!说我现在的样子又老又丑,说我丢你的廖教授的脸了!你说啊!”苏木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她甚至已经不在乎肚子里的孩子,只想要廖南星给她一句实话。
而此时的廖南星也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他扬手一巴掌甩在苏木脸上,然后掐着苏木的脖子,把人固定在墙上。
窘迫的呼吸,让苏木发不出声来。
而火辣辣的脸颊,让她悬着的心,直接死了。
他又打她了……第二次了。
见苏木不再反抗,廖南星才意识到,自己下手又重了。
连忙松开手,焦急解释道:“木木,你听我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回家,我一会应付完这里,立马就回家给你解释。”
廖南星甚至没有注意到苏木此刻的眸光,如同死水一般,没有任何情绪。
他拖着苏木一路出了酒店,然后打了辆出租车,强行把苏木送走了。
看着出租车走远,廖南星悬着的心,才算平稳落地。
回到包厢,廖南星又恢复以往的洒脱和自在,和同学攀谈。
直到顾耀突然插话:“咦?廖老师,怎么不见你太太从洗手间回来呢?”
廖南星的笑僵在了脸上。
“对啊,小廖,你太太不见了,你也不去看看?”邵老师发问。
廖南星连忙解释:“她犯困了,我刚才已经把她送上车了。”
“喔。是这样。”邵老师点头:“怀孕的时候,母亲是真的很辛苦。你师母怀孕那会儿,前三个月吐得昏天黑地。
后来又难受得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快生那会儿,哪哪都疼,我看眼里,疼在心里。除了给她揉肩按腿,也没别的法子。
更别提孩子生下来,产妇自己还是个病人,就要承担起照料孩子的重任的同时,还要面对自己难以恢复如初的身体。
所以我觉得,怀孕对女人来说,就像是一次渡劫。她愿意冒着各种风险为你生孩子,真的值得你好好疼爱她一辈子。”
廖南星连忙点头:“是,老师的谆谆教诲,南星此生不敢忘记。”
正当邵老师满眼赏识的想要再开口时,顾耀突然笑出了声。
众人目光再次聚焦过来,顾耀尴尬道:“不好意思,我就是刚才听廖老师讲了个天大的笑话,一时没有忍住。”
“顾耀!你这话什么意思?”廖南星不乐意了。
“廖老师你是不是患了失忆症啊?上一次为你生儿育女的女人,你是怎么对她的,你难道忘记了吗?
谆谆教诲四个字从你口中说出来,你自己说,好笑不好笑吧?”
“小耀,你怎么说得我如云里雾里一般?”郡老师疑惑道:“上一次?什么上一次?你是说小廖曾经有过孩子吗?我怎么没有听他说起过呢?”
廖南星慌了,他惊恐的目光打量过众人。
顾耀这是干嘛?为什么非要和他过不去?非要给他难堪?
顾耀正要开口时,廖南星急忙抢先打岔道:“老师,顾师弟肯定是记错了。老师放心,您对我的教导,我都牢记于心。
对了老师,前不久我出差的时候,机缘巧合得到一方古茶。今天来的时候,太过高兴而走得匆忙,把茶叶忘在家中了。
明天我把茶送到老师家中,还请老师这双慧眼,帮我甄别一下真伪。”
邵老师退休以后,只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品茶。
他才故意拿茶的事,把话题岔开。
果然,一提茶,邵老师就滔滔不绝的讲起了茶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