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官皱眉叹道:“哎呦,您这不是难为小人嘛,我们教坊司一直都是这个规矩啊!再说了,您去哪个青楼消费,不得先付过夜钱啊!”
“哼,本官去哪都没有先结账的习惯,都是签单,今日来你们这儿也是一样。”
礼官站直了身子,斜了他一眼:“您是消遣小人来了吧?您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教坊司嘛!”
礼官冷冷一笑:“那您还敢在这儿找茬?教坊司是谁的产业,您不会不知道吧?您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听说过株连九族吗?”
吴天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儿腰牌,随手扔在托盘上:“本官又不是赖账,这样吧!这是东宫令牌,你拿去问问你家司丞大人,太子殿下的面子,值不值十万两银子?”
礼官诧异的拿起令牌,留下一句:“您稍等,小人这就前去回禀司丞大人。”
之前萧司丞安排贴身伺候吴天的冯管事,此时正在跟自家大人汇报工作:“萧大人,吴天喊价十万钱。买下了白飞飞一夜,已经办妥了。”
萧司丞惊叹道:“这个吴舍人这么有钱吗?他虽是功勋之后,可是他家就是一个小吏而已,家里能趁那么些银子?十万两买一夜?我教坊司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喊价。他真有银子吗?”
“那咱们就不知道了,他敢喊价,想来是不缺银子吧!谁敢在咱们这儿赖账?人家毕竟是太子近臣,可能东宫赏赐的财物比较多吧。”
“嗯……”
二人正说着话,礼官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行礼说道:“大人,天字三号雅间的客人耍赖,他恐怕想吃白食,是个故意搅局之人。”
萧司丞和管事的面面相觑,问道:“怎么回事?”
礼官递上吴天的腰牌,愤怒的说道:“那位爷让我拿此物问问大人您,太子殿下的面子值不值十万两银子?这不是耍无赖吗?一块儿破令牌,他要抵十万两银子,想瞎了他的心了,要不要把他抓起来。”
萧司丞接过令牌反复查验,训斥道:“混账,这确是东宫凭证!太子乃国之储君,将来的大齐帝王。咱们教坊司乃是皇家私产,你可别给本官惹事。你刚才那番话,将来一旦被有心人传入太子殿下耳中,本官吃不了兜着走。”
冯管事叹道:“大人,让您猜准了,这吴……这客官无那么多钱,但想要白飞飞,咱们怎么办?”
“能怎么办?难不成要让本官承认太子殿下的面子不值银子吗?太子登基以后,咱们还活不活了?”
礼官战战兢兢的问道:“大人,那小人该如何是好?”
萧司丞叹了口气:“不要声张,对外就说那位客人付了银子了。你去告诉那位客人,这令牌先暂存在我教坊司,哪日前来还了银子,再来请回去。”
“是,小人这就去办。”
礼官走后,萧司丞苦笑道:“罢了罢了,咱们这些小妖精可别掺和神仙打架,明日请示了皇后娘娘再说。今日由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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