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布瓦的叙述到这里终于结束了。
悠心然听完气的浑身发抖,上去疯狂扇老头的耳光。
“你们真是畜生到家了!”
“先等会先等会。”
白寒也不是想拦她,先等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随她打。
“过程算你讲清楚了,但你们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就非要抓一个不情愿的龙人帮你们做坏事?”
根本没有必要,除了折磨惨了亚尔顿外,对他们本身的奴隶买卖事业并没有什么决定性帮助。
“这,这……”
布瓦一头冷汗,但他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东西来。
“你想死?”
白寒冷声道。
“不,不不不!我不要死!不要杀我啊!”
布瓦的膝盖不能弯曲,他一屁股直愣愣的坐倒在地,尖叫道。
“那你就说清楚!”
布瓦再次沉默,身体抖得感觉他都要尿了。
“……那你必须把如何下去找亚尔顿的办法告诉我,不然你真的没必要活着了。”
白寒看了眼只玩近战,只玩近战立刻举起法杖对准了布瓦。
布瓦吓得连连点头。
“我说,我说!”
他颤颤巍巍的指着自己地上的长袍。
“亚尔顿被我关在一个密室里,需要两把钥匙才能打开。”
“我的衣服里有其中一把,然后另一把在保利克手里。”
白寒朝着只玩近战一扬下巴。
你去。
“嗨哟,给你拽的……”
只玩近战叽叽歪歪的过去掏了掏,真的翻出了一把钥匙。
“诺。”
白寒接过只玩近战手上的钥匙,却是看也不看就放进了兜里。
接着他脚步沉重,缓缓的朝着布瓦走去,然后慢慢的举起法杖。
重重的在布瓦的脊椎骨上一挥。
“咦呀呀呀!!!”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说真话!啊?!”
白寒此时状态巨变,声音粗哑,给身后的只玩近战和悠心然都吓一跳。
布瓦痛的直冒冷汗,该死的这个人为什么能打这么疼……
“好好地说话不好吗?非逼我搞这些是吧?”
白寒大力的把法杖戳进布瓦的耳洞里搅动。
虽然平常他打架的手段也不太上台面,但PK和用刑是两个概念。
用刑需要伴随着一些他曾在集训场时观察来的,行刑者的气质,纯暴力的效果没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