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很快就消除了这个想法。
毕竟,雷姨与D姐不一样,雷姨单身,找朋友谈恋爱,都属人之常情。再说,她这把年龄,正是需要体验爱与温暖的时候。
别看,平时,她在公司,像个女强人,大大咧咧的。越是这样,到了家里,越是需要温暖,需要暖男。
D姐所说这位蓝颜知己,小她七岁的男子,大约就是这样一种暖男吧。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没吱声,D姐也没说话。
大约在仙湖植物园,逛了这么一圈,有点疲累,她微微闭上眼,仰躺在椅背上,略作休息。在经过一个路口时,突然有辆三轮车,飞速过马路。
我不得不来了个急刹车,人车无碍,但紧急刹车,产生的震动效果,惊动了D姐。我讲明情况,她并没责备我,只让我注意安全。
之后,D姐没再闭眼,而开始陪我聊天。好像,怕我分神,影响安全吧。
离家还有五六分钟车距时,不知为何,D姐突然莫名其妙笑起来。
我问怎么啦?
D姐说:“想起一件事。”
我也笑:“什么好玩的话,说起来,让我也乐呵一下。”
D姐说:“其实是你告诉我。”
我问:“我告诉你的,啥事情啊?”
D姐说:“你那个朋友啊,太逗了。”
原来她指的是曹超,我跟着笑:“那件事的确太可笑了。”
隔了一会儿,我又强调:“D姐,这件事,我可没对任何人讲,只对你一人讲了。你可别把我卖了啊。”
D姐说:“嗨,姐在你心里,就这样一个形象啊。”
我赶紧说:“怎么会呢。正因为你独一无二,我才把超哥的事,告诉你嘛。你说,雷姨,我的上司,又挺关心我,我都没吐一句话。”
D姐这才面露笑意:“哈哈,逗你的呢。”
接下来,我按D姐的指示,在一处空地停下来,接下来的行程,她将开车回家。
这时,距她家无非不过几百米路程了。我走路回租房,也只需五六分钟。可见,D姐心思细腻,想得周全。
回租房时,经过二楼,见冬夏的房门开着,能听到她和房客通话的声音,我疾步离开,似乎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赶紧避开她。
其实,说起来,我与D姐这次仙湖之行,并无什么不可见光之事。我无非不过,当了她的司机,以及兼职摄像师,以及她的陪聊者罢了。
回到租客,看到丽枝家门口,那两双鞋子,换成了新的。但我也只望一眼,没太在意。
洗了一把脸,窝在沙发,看到D姐发了一条朋友圈,配了几张图,说明她去弘法寺祈福还愿之事。我想起D姐说过,帮我还求了一个福气袋。
福气袋就放在桌上,我拿起来,翻过来翻过去,想起她的提醒,事情没实现前,一定不能打开,否则福气泄漏,就不灵验了。
我虽不太信这些,但想起D姐,仍轻轻放下。随手拿起一本书,读了半页,迷迷糊糊之际,竟然睡着了。
醒来时,已晚上七点多。窗外,已亮起灿烂灯火。我懒得动火,简单收拾,便下楼寻吃的。
走了几十米,见到一家岳阳蒸菜馆,店里座无虚席,我迈步进去,点了几个菜,坐下开吃。
吃到一半,杏花发来信息,问我在哪。我说在楼下吃饭,问她何事?
过了许久,不曾回复,我吃罢离席时,她才回我:“没事了,没事了。”
我颇为奇怪,她吞吞吐吐,我总觉得必有事情,难不成,她家先生真杀了个回马枪?不过,我很快又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