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整个陆府上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一个个心惊胆战着。
也是满屋子人,只有云泥手心里全是冷汗,她害怕,怕是因为党长知道了她和尚爵的事,又或者是尚爵对他说了什么。
“爷,别发那么大的火,出什么事儿了,我能进去吗?”到底还是苏蓉能稳得住,站在门侧问了一句。
谁想她这句话问完后,党长从里面大步走了出来,神色阴鹫道:“别说发火,我翻天都不为过,一个个都给我反了,连廖平也敢动。”
“廖秘?”
苏蓉惊呼着,和良定对视一眼:“廖秘怎么了?”
“因为燕都剧院的事,他去自首进了看首所,谁想到居然在里面被人给做掉了。”党长愤然不平,他很烦燥地原地转了一个圈。
“做掉?”苏蓉惊骇着。
“对。”党长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叹了口气:“廖平死了。”
“……”
听到这句话,整个陆府都有种凝固了的感觉。
廖平做为党长的秘书,他来陆家的次数最多,几乎就要成为坐上客,所以陆家上下谁人对他不熟悉,这样一个鲜活的人,冷不丁突然来一句死了。
站在良定身边脸色煞白的云泥吓得心里一颤。
“啊,怎么回事,思玲,思玲。”楼梯口处的几个官太太突然尖叫起来。
只见思玲两眼一翻晕倒了过去。
几个女人扶的扶,搂的搂,连忙将她放平在地毯上。
苏蓉和云泥见状连忙往楼下跑。
党长却只是冷静地皱了皱眉:“阿定,叫赵医生来瞧瞧。”
“是。”
良定匆匆下楼。
党长走到楼梯边沿手扶着围栏看着楼下慌做一团的女人们,他眼底的阴霾更显深沉。
最终思玲被急救过后送到医院,其他几位官太太也各自散了,赵医生跟党长汇过思玲的病情后,陆府再次回归平静。
大家都各自回房休息。
云泥洗漱的过程中一直心里不平静的想着一事,没想到廖平会死,更没想到廖平的死,会让思玲有这么大的打击,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她明白。
另一边苏蓉进了主卧里。
她关上门,看到党长站在落地窗前抽烟,若大的卧室里只开了远处一个角落里的壁灯,光线照得他高大的背影有几分落寞。
“爷,凶手抓住了吗?”苏蓉走过去,一脸忧愁挂在脸上。
“没有,这个人手段很高明,他把毒放在廖平的饭里,不知是什么毒,无色无味,廖平吃过后两小时才发作。”
“毒性这么慢又能无色无味的,确实是下了功夫,可是奇怪,是谁要害廖平呢?”
“不知道,但是廖平这一死,我边有些难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