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陵画感受着怀中的充实,却不知白墨一脸漆黑,连手都不知道放到何处,风陵画现在的样子和白天的时候不一样,白日里毕竟还有外衣阻隔,可此时只有一件薄薄的里衣。
还记得银针的事件,她已经看过了风陵画的身子,可那也只是短短一瞬,如今这个样子,风陵画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简直就是如坐针毡。
“看过了,国师大人,我们商量个事情如何?”
白墨没有办法,转过头对着风陵画的俊颜,赔笑道:“这塌上太过拥挤,我坐椅子就行了。”
“挤么?”
风陵画看着宽敞的软塌,知道白墨在胡诌,开口道:“若是墨墨闲挤,不如我们去床上?”
说完,明眸对着白墨轻眨,好像若是白墨点头,他俩下一刻就会出现在内室的床上一样。
“不,挤!”
白墨重重的从牙缝内抠出两个字,然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双手捏住风陵画的俊脸,使劲的揉了几下。
反正她也逃不掉,与其战战兢兢,还不如祸害祸害这个美的人神共愤的男人,以报她心头之恨。
看着白墨有些可爱的举动,风陵画一阵无奈,知道白墨是被他压抑久了,所以没有阻止,任由她在自己脸上乱捏。
“墨墨既然看了那些书,就要好好学习,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
风陵画被白墨揉着脸,照理说应该说不清话,但白墨却发现她的举动并没有丝毫耽误人家开口言语,内心的挫败感顿时更加浓郁。
“国师大人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研习!”
白墨放下手,然后扔给风陵画一句话,然后心中默想着,等她武功修好了,看不狠狠地整他!
“墨墨这么晚了还来看我,我真是好感动啊。”
风陵画不知道白墨心中所想,依旧双手在白墨身上乱摸,吃尽了豆腐,嘴里也不闲着,说话逗着白墨。
“你少来!给我解释解释宫宴的事情!”
白墨被他这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的初衷,她一进来就被风陵画逗弄,搞得她脑袋都不清醒了。
“明日容越在月池摆宴,墨墨作为我的贴身大夫,难道不应该随时跟着我么?”
风陵画看着白墨很难以理解的样子,也知道白墨所担心的是什么,开口说道:“墨墨,明日泼妇太多,你不跟着我,万一我被别人抢走怎么办?”
说着,还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让白墨一阵鄙视。
哼,连安陵帝王的名讳都敢直呼,四皇子对他又毕恭毕敬,她才不会相信会有人敢把他抢走,明显就是睁着眼睛说胡话嘛。
“如果我执意不去呢?”
白墨歪着头问道,她如果强行不去,难不成还能拖着她去吗?
“墨墨若是不去,那我只能陪着墨墨了。”
“好,我去!”
白墨赶紧点头答道,心中却是被他整的无奈至极,去了的话,安陵众人只是好奇,可这是为风陵画专门布置的宴席,他这个主角不去,明日岂不是成大乱子了?
再结合这一系列的事情,像莫家,安洛王府,以及安乐儿之流,很容易把事情联想到她的身上。
“墨墨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