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它低着头,亲了亲他微湿的睫毛,“明慈,再来一次,可以吗?”
“不可以。”
明慈似乎还没缓过来,嗓音轻哑,带着不明显的鼻音:“今天的喂食结束了。”
“好吧,那等明天。”
话是这样说,但怪物还是缠着他不放,就势将他抱起来,黏黏糊糊地问:“明慈你还没回答我,我做得怎么样?好不好?你喜不喜欢?”
明慈偏过脸,眼睛望着雪白的墙壁,用力推它:“别闹了,赶紧放开我,等会有人回来了。”
“你先回答我。”
明慈抿住唇,一声不吭。
怪物认真道:“我还在学着当人类,你要告诉我,我才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
明慈沉默了十几秒,嘴唇微动,轻轻吐出两个字:“一般。”
“只是一般?”怪物信以为真,有点低落,但很快振作起来,“明天我会做得更好,让你更舒服。”
它顿了顿,又问:“明慈,正常人类是怎么结合的?不能从喉咙进入你的身体,应该从哪里?怎么做会让你感到舒服?”
怪物没有人类的道德感和羞耻心,并不知道它的每一句话都在挑战明慈的心理承受力。
母胎单身十八年半,连色。情片都没看过,一恋爱就是这种尺度,实在有点太过了。
哪怕以前被怪物用原始形态缠住全身,他受到的心理冲击都没那么大。
因为当时在他眼中,怪物是掠食者,他是猎物,所有的肢体纠缠都是危险而残酷的猎食行为。
但是现在,他们的关系已经扭曲成跨物种的恋爱。
强烈的背德感与放纵的爱欲交织,每一次亲密接触都让他心神震颤,对生理反应难以启齿。
一步步地沉沦,慢慢地让出底线,心甘情愿地被这只异种侵犯,对生存本能视而不见。
哪怕身体在颤抖,心脏在狂跳,依旧彻底沉溺下去。
明慈知道他真的完蛋了。
他可能已经成了变态。
“明慈,”怪物在他颈间落下轻柔的吻,“有人走到门口了,我先藏起来。”
“嗯。”
明慈低低地应了声,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