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至于对她耍流氓啊。
尚娉沉思:“我虽没近距离接触过你前未婚夫,但我感觉他就是那种沉默寡言、面冷心热的男人。”
“你要他把爱不爱、喜不喜欢挂在嘴边,应该不太可能。”
“那你怎么不直接问呢?”
陈姝憋出一句:“我怕是我自作多情。”
那多丢脸啊,想死的心都有了。
尚娉梗了下,“他不明说,你不问,那你们就这样不清不楚的继续当朋友?”
唉,换作是她,早百八十年就逮着男人问了。
可惜啊,有她爸妈在,自由恋爱是不用想了。她爷爷去年还提过一嘴,她有个娃娃亲。
只不过这几年当兵去了。
她没印象,爷爷说是小时候没搬家前定下的。
要是那男人找上门,以她爸妈好面子的程度,绝对会履行这门娃娃亲。
陈姝往被窝里缩了缩,不敢吱声了。
尚娉气得想把她捞起来,摇一摇。
冷静下来,她说:“不过你没问也在理。你是女孩子,又这般优秀,矜持点没毛病。”
“不过,你可以和他保持距离,别和他见面了。这样一激,但凡他对你有丁点意思,就会熬不住的。”
她这些经验,都是看外国小说得出的经典道理。
陈姝此刻的脑子像浆糊,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好,听你的。”
——
一周过去。
周六有学校和医科大的社团联谊活动。
陈姝的口语相对差了些,开学便加入了英语社团,想着找机会多锻炼锻炼。
和魏潇约定的时间是在周六下午七点,完全可以等参加完联谊活动,再去见她。
联谊地点在本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