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除了他,其他人就不重要了吗。
纪纶摸着一抽一抽的心脏,生疼。
身后的每一个人都让他操心过,也让他生气过。
他们绝不是无关紧要的炮灰角色。
还有衡弥生,那个心性柔软的少年。
他又怎么样了?
……
“班长……”
包围圈中的人痛苦一声呓语。
实力悬殊的不只他们这一处。
衡弥生面临的境况同样如此。
维持不住的装甲若隐若现,他简直成了个沙包,任秃头男人殴打。
不时他还要被推到起哄的匪徒之间,你一拳我一掌,仿佛重现昔日被新阳学生推搡欺凌的画面。
他们安全抵达学生会大楼了吗?
衡弥生模糊的意识分出一丝心神想。
抓住一个空隙,他闪身冲出匪徒包围圈,背靠几根参天校史柱,重重喘气,“你头上纹的是黑鹫吗?”
如此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情关心对方的纹身。
“哦,你认识我?”秃头男人头部装甲一直没有覆盖。
显见的轻视。
衡弥生掀起一只沉重的眼皮,“你原本应该是塔尼亚帝国下一个附属国的军官吧?”
那个国家地小人少,不比幅员辽阔的华龙国,只能依附塔尼亚帝国存活。
一边又因为临近华龙国,很多流民肆意侵扰华龙国边境。
位于西北边境的战国城就首当其冲,深受其害。
“父亲说过,潘帕斯的高原有一只雄鹰给他制造了不少麻烦,让他很头疼。”
“你父亲?”